保鏢立刻聽命松手,但在寸頭哥旁邊那些汗流浹背的專家學者們卻一個個激動了起來。
不等他們開口,寸頭哥就把眼睛一瞪,沒好氣地說道:“都閉嘴別叭叭了你們幾個,也別跟我說什么一定能找到辦法!這都多少天了?你們拿出一個可行的辦法沒有?還說什么這蟲子在我腦袋里沒事,沒事怎么他一按就這么疼了?你們就壓根沒找對位置!”
專家們互相觀望了幾眼,最后還是那個戴眼鏡的老頭反駁道:“我們說這些話也是有根據的,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寄生蟲是在顱內,不可能因為外部按壓產生疼痛,而且只要迫使寄生蟲離開頭部,就可以用藥……”
“寄生蟲已經開始變性了,所以才會產生壓痛。”我厲聲打斷道:“而且你說的辦法除非可以在一瞬間完成,不然那些蟲子一旦感受到致命威脅就會在他身體里瘋狂產卵,蟲卵會順著血管侵入全身,整個過程只需要不到20秒,接著就是寄生蟲全身大爆發,到那時候,大羅神仙來了都救不了!”
眼鏡老頭被懟得直結巴。
旁邊的學者立刻幫腔道:“你怎么證明會有這種情況發生?”
我冷笑一下,看著寸頭說:“他們要我證明他們想出來的辦法不會害死你,這就是你找來給你救命的專家嗎?拿你的命來開玩笑做實驗的專家,呵呵……”
幾個專家發現都被我繞進去了,急忙開口想解釋,但寸頭哥已經暴怒,拍著身后的墻壁大吼道:“都滾出去,都滾,全都滾蛋!”
這些個專家學者還想說什么,但被那眼鏡老頭給攔住了。
他高傲地揚著頭,撇了我一眼,淡淡說了聲:“我們先走,看他能有什么‘高見’!”
說完,就傲慢地走了出去。
其他人對望一眼,嘆了口氣,隨后紛紛離開。
一下子走出去一多半的人,病房里頓時清靜了許多,也顯得寬敞不少。
我扇了扇房間里渾濁的煙氣,看著寸頭哥問:“你說你怕熱?”
“對,風吹在身上火燒火燎的,尤其是這腦袋,往里面鉆著那么疼。”寸頭哥一臉痛苦道。
“我可以再試一下嗎?我需要親眼看一看你的反應。”我緩和語氣說道。
寸頭哥很是抗拒,眉頭再次皺成了“川”字,兩個保鏢也走過來,生怕我不經允許就動手開窗。
徐曉謙見狀連忙在旁邊幫腔道:“趙總,這位在巴布亞新幾內亞是專門做寄生蟲研究的專家,為了確保研究效果,他曾經親自感染過上萬種寄生蟲,可以不夸張地說,這世上就沒有他搞不定的蟲子,簡言之就是蟲博士。”
我笑著搖了搖頭,向寸頭哥解釋說:“號稱蟲博士的是我的導師布帕崇夫斯基,我只是他的助理,但我確實也親身感染過幾百種寄生蟲,甚至利用寄生蟲的特性治愈過許多頑固疾病。”
“不怕蟲……司機?”寸頭哥皺眉頭道。
“對,一個老外,非常有名,專門在南半球原始叢林里研究寄生蟲。”徐曉謙忙道。
寸頭哥眨巴了幾下眼睛,又對我上上下下一頓打量。
我沒有回避他的目光,自信滿滿地看著他,過去一個月的訓練讓我撒謊根本不需要打草稿,哪怕撒的謊再離譜,臉上也能充滿自信。
“那……那行吧,但別太長時間,真的很熱,很難受。”寸頭哥不安地道。
“放心,我有分寸。”我微笑著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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