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曉謙抬頭看了一眼停車區的監控攝像頭,急忙擺手說:“先上車,我安排善后。”
他那邊開了車門鎖,我立刻把那嘴賤哥們塞進車里。
徐曉謙打了個電話,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隨后鉆進車里點火就走。
出了醫院沒多遠就有一處小公園,徐曉謙找了個沒監控的位置停下車,我立刻下來拽著那嘴賤的哥們進了公園小樹林。
大半夜,公園里蟲鳴不斷,我們一進來,那些蟲子就個個偃旗息鼓,黑漆漆的樹林里瞬間安靜了下來。
我把嘴賤哥扔到草地上,刀也順手扔了,徐曉謙又拿出了個那個神奇的小噴霧,在這人鼻子前面噴了兩下。
那人吸了吸鼻子,接著猛地睜開眼睛,身體忽地抬起來。
黃哥跳過來就是一拳,把這哥們的另一只眼睛也給打青了,疼得他哎呦一聲,再次平躺在地上。
我立刻蹲下來,腦海中想象著徐凡的樣子,食指豎在嘴前冷聲道:“噓,安靜。”
“靠你……”這哥們不但沒閉嘴,還罵了我一句,抬腳就要踹我。
黃哥先一步過去朝他臉上踩了一腳,一下子把這人的臟話給踩了回去。
“靠,不靈啊。”我回頭沖徐曉謙說道。
“你這都是電影里的,假的,審問得這么來。”徐曉謙把我拽到一邊,自己抓住那人已經斷了的胳膊,使勁往身后一扭,把那人翻過來,臉壓在地上。
那人疼得哇哇叫,連聲求饒道:“別打!別打了!我服了!我服了!”
“噓,別喊。”徐曉謙湊在那人耳邊小聲道。
那人立刻閉了嘴,只是因為疼,嘴唇縫隙里還會發出“嗯嗯”的悶哼聲。
我在旁邊皺眉看著,感覺好像漸漸掌握到了精髓——這不就是嚴刑逼供嘛!
徐曉謙稍稍松了松手,問道:“是鄭辰光讓你們來殺人的嗎?”
嘴賤這哥們臉貼著地不停喘氣,卻不回答。
“看來苦頭還沒吃夠。”說著,徐曉謙又抓起了這人的斷手,使勁向后背中間掰了一下。
嘴賤哥聽得嗷嗷叫,痛苦地拍著草地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徐曉謙看了眼黃哥。
黃哥點頭道:“他說的是實話。”
“實話?”我意外地道。
徐曉謙倒是依然淡定,他繼續抓著那人的手臂問:“你接到的命令是什么?”
“不讓任何人靠近病房,包括醫生或者警察。”嘴賤哥老實交代道。
“誰給你的命令?”徐曉謙問。
“公司隊長。”
“什么公司?”
“保……保鏢公司。”
“哪家?”徐曉謙繼續逼問。
“安……安邦!安邦專業保鏢公司!”嘴賤哥齜牙咧嘴地回答道。
“在屋里邊對趙佑下手的是你們公司的隊長嗎?”我插話問了句。
“不認識!”嘴賤哥咧嘴道:“不是我們公司的,我們就負責在外面守著。”
我看了眼黃哥。
黃哥撇著嘴點點頭。
我和徐曉謙對望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管好你的嘴,回去別亂講話,不然下次斷的就不只是胳膊了,知道了嗎?”徐曉謙湊到這人耳邊威脅道。
嘴賤哥連忙點頭道:“我不說,什么都不說。”
徐曉謙滿意地拍了拍這人的臉,朝我和黃哥示意了下,便邁步走出了小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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