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攔還是攔得住,但這輩子都會像坐牢一樣,永遠生活在恐懼里。”我說。
“如果等會我們去見了鄭辰光,發現他沒中蠱,那下蠱人的真正目的可能就是像你說的那樣,要讓他永遠生活在恐懼里,接受精神折磨。”徐曉謙猜測道。
“誰知道。再說,能不能見到鄭辰光還不一定呢。”說著,我便將身體向后一靠,閉目養神。
按照徐曉謙制定好的方案,下一步就是找當年了解張宏斌案子的警察。
但是案件相關的警察全部都被調去了其他城市,有的檔案都改了,好在徐曉謙這邊黑科技多,順利找到了一個還留在省內的。
這人叫車遲,交警,我們開車到他所在的城市,已經下午三點多了。
黃哥的肚子一個勁地咕嚕,我們只能先去吃飯,徐曉謙就在飯桌上跟車遲聯系了一下。
車遲沒接電話,估摸著可能正在執勤,于是徐曉謙又查了一下車遲執勤的路段,等黃哥終于吃飽了,我們便直接去了車遲負責的清砂路。
這條路算是個市內的一處網紅旅游景點,有不少民國時期留下的建筑,車遲除了疏導交通之外,更多的工作其實是幫游客指路。
因為這條路外地車輛限行,我們只能步行進去,一路走一路轉,溜達了半個多鐘頭,總算看見了一個交警。
大高個,紅臉堂,方下巴,和照片對比了一下,沒錯了,就是車遲。
徐曉謙快步走過去,到車遲面前亮了一下證件。
車遲一怔,迅速打量了一下徐曉謙,又看了一眼隨后跟過來的我和黃哥。
“你們……”他輕蹙眉頭問。
“我們正在調查五年前的一起車禍案,肇事人叫趙宏斌,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印象。”徐曉謙問道。
車遲的眉頭頓時皺得更緊了,丟下一句“不記得了”,轉身就要走。
徐曉謙立刻伸手抓住了車遲的手腕,快步繞到車遲面前,笑呵呵地說:“你不用怕,我們不是要對你追責,只是想知道當時案發的時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就比如,被趙宏斌殺死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這事你們應該去問刑偵的。”車遲緊緊皺著眉頭說道。
黃哥在我身邊點了點頭,用行動說明這個車遲確實是在說實話。
徐曉謙點頭回應了下,松開了車遲的手腕,繼續問道:“那就說說當天你看到了什么吧。”
“這案子不都已經判了嗎?為什么又重啟調查了?”車遲問。
“肯定是發現這里面有貓膩了唄。你只管說你知道的,如果非要幫著隱瞞,沒準本來不關你什么事,最后也鬧得關你事了,這不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嘛。你好好想想,我給你兩分鐘考慮。”徐曉謙客氣地說道,有商有量。
車遲深深地呼吸著,看起來是真的非常糾結。
徐曉謙見他半天沒反應,就催了一句:“很多人覺得賺到錢了,就是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畢竟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但事實是不是真這么回事,只有自己知道。”
車遲依然沒做聲,但也沒打算逃,只是定在原地。
“還是不愿意說嗎?”徐曉謙又問了句,感覺有些聒噪煩人了。
我怕他催得太緊,就想示意他別再吱聲了,沒想到車遲卻重重呼出一口氣,看著徐曉謙道:“那案子,有人做了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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