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哥立刻帶隊前進,我則快步來到幾個已經死去的女薩滿跟前。
一名行動隊員見我停下了,也回來問我怎么了。
我胳膊不方便,就讓他幫我在這些女薩滿身上找找,看看封印我手臂的巫毒草人在沒在這里。
一頓翻找下來,行動隊員朝我搖了搖頭。
我也知道沒那么容易讓我找到巫毒,就說了聲“無所謂”,轉頭去追濤哥。
實驗室里的巨大玻璃罩就像是某種法陣的組成部件,里面封存著的東西看起來是某種儀器設備,但湊近了卻能看到各種器官組織儲存在設備中。有些像是人的殘肢,有的則像是一坨坨內臟,還有一些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的肉瘤,它們還在蠕動,看起來十分惡心。
當我們終于走出了這些巨大玻璃罩的包圍時,戰術手電的光芒落在了前面一個身材婀娜的女人身上。
我是見過她的,在趙博那個滿是落地窗的大房間里。
她顯得很淡定,臉上掛著微笑,似乎并沒有因為我們的到來而感到一絲驚慌。
在她旁邊傾斜放著一口碩大的水晶棺材,或者說,是個棺材形狀的培養皿,一個全身皮膚慘白,沒有任何毛發的怪人,閉著眼躺在培養皿里。
那怪人身體很瘦,幾乎皮包骨,后腦、胸腔、肚臍、下身都連著好多根導管,身體上也有好多縫合疤痕,似乎經歷過大大小小上百次的手術。
“我們終于見面了,這就是真正的我。”趙博的聲音在這詭異的實驗室里回蕩著,但棺材里面的人卻沒有開口。
我什么都沒說,默默開了眼。
那女助理就是普通人一個,身上沒有任何異樣的氣息,但是棺材里面的趙博卻根本瞧不出人形,整個就是一團黑紫色的邪氣。
但這邪氣并不算重,正相反,感覺還很虛弱的樣子。
他說他怕我,似乎并不是說假話。
“我已經沒有談判的籌碼了,本以為可以奪了你的魂魄,殊死一搏逃出去,可沒想到還是棋差一招,常老先生法咒雙絕,果然名不虛傳。”趙博的聲音繼續回蕩道。
我心里一動,剛剛的雷咒,看來真跟我爺有關。
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看著棺材里的瘦弱怪人道:“我給過你機會,你自己不把握,就怪不了其他人了。”
“呵呵,你給我的路,只不過是一條死路,但我想活著,不是像現在這樣躺在這口棺材里,而是走出去,像你們一樣,真真正正地活著。”趙博道。
“但你不能把自己的‘生’建立在其他人的‘死’上面!”我道。
“說得還真是漂亮,難道你活著,就沒有其他人為你獻出生命嗎?”趙博的語氣突然變得冷厲起來。
“有,但我不會心安理得去接受,我會想盡一切辦法去阻止,我跟你不一樣!”我道。
“呵呵,那是因為你沒有處在我的境地。試試看吧,當你發現自己無法呼吸,無法行動,一輩子都只能躺在一口棺材里做個活死人的時候,你還能說出現在這番話嗎?”趙博冷笑著道。
話音剛落,那女助理突然拿出一把刀,使勁在自己手心上扎了一下,轉身將一手血拍在了一個罐子上。
瞬間,那罐子冒出了黑色的火焰。
濤哥第一時間沖過去,一腳將小罐子踢飛了,但上面的黑色劫火顯然不會因為這一腳而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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