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只要專心寫,還是很快就能弄好的,畢竟做了好幾年的咒法器,基本功是在的,就算不能看眼,憑感覺也能知道這個符應該是寫成了。
接下來就是念咒,要對自己有信心,信則靈!
紙人在手里用力一攥,給了些溫度,之后輕輕丟出,口中念誦紙人焚身咒。
咒不需要念完,因為大部分都已經寫在了紙人身上,真正需要念的只有開頭起咒那句,和最后法起的一句,這就叫簡易咒。
“借法開明,火起!”
我右手探二指,對著飛出去的紙人輕輕一點,目光隨之聚焦到紙人身上。
就見有一道淺淺的光在紙人身上閃爍了一下,接著“呼”的一聲,紙人就燃燒了起來,只用不到一秒就燒成了紙灰。
“耶!”我激動地一揮拳。
老頭子也一揮拳,錘在了我的腦袋上。
“激動個什么勁,這是最基本的,如果單這一個焚身咒,唯一的用途大概就是取代打火機,還沒打火機管用,要學的還多著呢。過來,繼續!”老頭子扭著我的腦袋,又把我按回到了書桌前。
不過咒法這東西,可以說是會一就會百,舉一反三我不一定行,但同一個門類的東西,我掌握起來還是快的,就從我做咒法器的水平就能看得出來了,這就是我有天賦的那一面。
大概也就是小半天的時間,除了一些需要特別復雜五行變化的,就比如紙化金咒這種需要逆五行的,在目前還不太會開眼的情況下有點搞不定,其他的,都是手到擒來,熟練的一匹。
老頭子還不是很放心,又帶我去了鬼門關前面那塊空地,跟我來了一場簡單的“斗法”,他攻,我守。
來回幾番較量,最終確認我是真的已經掌握了紙人咒的精髓,這才算真正放心。
飽餐一頓之后,再回到前廳里落座,老頭子開始一臉嚴肅地對我說:“與天斗,其樂無窮,但與人斗,就是麻煩無窮。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講過的,關于齊恒家玄武堂沒落的事情吧?”
“記得。”我點頭道:“當時說是他們家得罪了一個人,那個人把自己煉成鬼去報仇。”
“嗯,現在你接觸的事情多了,相信對這件事也能有更深刻的理解了。”
“就是趙博那類唄,掌控著一個鬼王,話說回來,如果趙博不是想自我了斷的話,他會是個相當難纏的對手吧?”我問道。
“沒錯,非常非常難纏,如果只是一對一,相信沒有人敢說自己可以輕松勝過背后背著個鬼王的人。”老頭子神色凝重,似乎回想起了那場對決的兇險。
我也附和著點了點頭,但心里卻想著:樂叔行,還有那個白無常,肯定也行。
老頭子朝我一瞪眼,顯然知道我又走神了。
我趕緊板起臉,裝出一副認真聽講的模樣。
“我不是在跟你說笑,如果不是因為那些人找上門來,我是絕對不可能20歲之前就教你用咒的,因為我太了解你了,真的是有3分的能力,就能闖出10分的禍,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勇氣。”
“肯定不是梁靜茹。”
“老梗了,過時了。”老頭子撇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