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也在這個村里又吃又住的,所以不好擺臭臉,于是就在丁姐的翻譯之下,跟這幾個村里人進行了好一番交流。
就像丁姐說的那樣,他們只是好奇我平時都做些什么,為啥人靈不需要凈化我的靈魂,另外還問我有沒有在山里看見鹿神,為什么鹿神不愿意回到原野上,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才引起了那次神泣。
我先說了一些關于凈化靈魂的內容,無非就是多做好事,因果循環之類的“爺聲常談”,至于后面的關于鹿神的,我沒見到,但是把冥河白鯨的事情告訴給了村民,然后又問他們如果有人誤入山中遇見人靈一般都會發生些啥。
村民的臉色變得有些古怪,似乎想避開這個話題,但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
丁姐幫忙翻譯說,大部分進到山里遇到人靈的都回不來,至于人究竟去了哪里,就沒人知道了。
“所以這座山根本沒人上去過嗎?但我聽說,有幾個黑薩滿就住在山里。”我問。
丁姐沒幫我翻譯,而是直接跟我說:“這個我已經問過了,村里人說,黑薩滿跟普通人不一樣,他們本身就是生死之間的存在,所以能住在山里,還有你要找的那棟房子我也問了,其實村里人也沒親眼見過,只是聽那些偶爾從山上下來的黑薩滿提到過,所以大概知道了屋子在哪。”
“白天村里人也不敢進山嗎?不是說,夜里才會出現冥河和人靈嗎?”我還是不死心。
丁姐搖頭說:“沒人進去,無論白天還是黑天,說是進山的人,沒有一個能回來的。”
“你肯定不相信這種事吧?”我笑著問丁姐。
“當然,我相信一切都有解釋,但人靈、神泣、用死亡凈化靈魂,這個理由很難讓我信服,應該是其他什么原因把進山的人困住了,可能是毒霧,或者其他有毒物質,也可能是山里過于兇猛的極地狼。”丁姐一臉嚴肅地猜測道。
我點點頭,心想,丁姐這人是肯定跟學習咒法無緣了。
跟村里人又閑聊的一會,我便催促著丁姐趕緊去睡一覺,我則在村民的招待下大吃了一頓,然后獨自走到山林邊,朝著陰暗的林地里望去。
樹林中很是安靜,偶爾傳來的幾聲鳥叫也給這座大山添加了幾分靈氣。
我忽然想起了昨晚開眼的事情,于是回憶著當時的感覺,再次嘗試對著大山開眼,但是幾次嘗試均告失敗。
分析了一下,大概,可能,應該,是和昨晚的緊張心情有關吧?
也可能跟當時身處的環境有關。
不過我并不著急,這東西就是一回生二回熟,慢慢來,總會再開的。
下午,黃哥終于睡醒了,我又陪著他大吃了一頓,然后便討論起了二次進山的事情。
首先,毫無疑問,這大山之中存在著某種結界,但這結界跟法圣教那幾個人是否有關聯,我還是持懷疑態度的。因為看過那個法圣教主在擂臺上跟老頭子斗法,那人就是吸了一身的鬼,除此之外也沒感覺有多厲害,要不是中途被藥王那邊的人使詐吹開了老頭子的影封紙人,估計那個教主還沒等放大招就已經被老頭子弄死了。
就那個實力,在山里布下一個如此精妙絕倫的法陣禁地?
我不信。
而且從時間上來判斷也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