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處理掉那個尸體,這個詛咒又解不開,完全就是個死循環。
不過,法圣教那幾個人在這里藏了整整20年,他們肯定有辦法避免砂嗜詛咒的攻擊,應該有某種機關,或者某種咒語可以暫時把砂嗜咒給停掉。
想到這,我便轉頭問道:“黃哥,這個砂嗜咒,有沒有開啟和關停的咒語?”
黃哥已經把孫三生的腦袋當成了板凳,他腳踩著孫三生的一只手,膝托肘,手托腮,很認真地回憶說:“是有咒語的,但那咒語是古埃及語,不一定管用。”
“你能念出來嗎?”我忙問。
“念不出,但書上有那段咒語的翻譯。”
“咋翻譯的?”
“大概意思就是,‘憑什么老子死了你們還能活?都他媽下來陪老子一起!’”
“你確定有‘他媽’這個語氣詞嗎?”
“有的,這個‘他媽’才是整個咒語的精髓。”黃哥一臉認真地點頭道。
我感覺黃哥在扯犢子,但心里竟然真有一種躍躍欲試的念頭。
于是我便清了清嗓子,對著那半懸空的木屋喊道:“憑什么老子死了你們還能活?都他媽下來陪老子一起!”
我特意在那兩個重點字上加了重音,聲音還很大,鬧得整個谷地里都有那兩個字的回音,感覺好像是大山在罵我。
“呵呵,這根本就不可能……”
我剛想說這咒語沒用,可話還沒等說完,突然一股黃沙便屋子下面噴涌而出,瞬間把那個荒蕪之圈整個鋪滿了,連房子周圍的骨頭圖騰都給沖垮了。
“靈了!竟然靈了!”我激動地呼喊道。
黃哥撇撇嘴道:“信則靈,雖然你嘴上不信,其實你心里還是信我的。”
“那趕緊來下一句,怎么把這個咒給關停!”我急切地問。
“沒有下一句啊,書上就只有這一句。”黃哥說。
“只開不關?”我眉頭一皺,不過馬上計上心頭,沒有關停的咒語,那就創造一個嘛,我可以舉一反三。
想罷,我清了清嗓子,對著木屋下面大聲道:“我們其實也離死不遠了,再過了百八十年,我們就下去了陪你了,你別著急,收了神通吧,太著急,傷身。”
谷地里靜悄悄,只有隱隱的“傷腎”“傷腎”的回音——不知道為什么這回音還有口音的。
黃哥屁股下面的孫三生歪著腦袋,揪揪著嘴巴一臉鄙夷地沖我說:“你這是咒語嗎?你連鬼都忽悠,小心他出來揍你。”
“呵呵,我倒真希望他……”
話剛說一半,突然那屋子開始轟轟隆隆的響了起來,然后“庫叉”一下,木屋整個散了架了,激起團團黃沙。
我真驚了個呆,這嘴難道是開光了?這就靈驗的嗎?
隨著沙塵落下,在廢墟之中又有一團沙塵分散而出,把整個舊屋的板材全部吞噬,變成了沙子的一部分,而在沙堆里面,竟然豎立起了一口黑木棺材,棺材板上交叉貼著封條。
“鬼都忍不了你了,常樂,這就是你嘴賤的報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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