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種戰術奏效了,那幾員黃巾軍將官一邊指揮弓箭手繼續放箭,一邊派更多的士兵沖上城墻,爭取盡快把攻上城墻的官軍趕下城墻。
雖然有土山上的親衛隊員用弩箭不斷射殺沖上城墻的黃巾軍士兵,但是由于他們無法射到那些就在城墻內的弓箭手,因此城墻上突騎兵的傷亡也不少,隨著戰斗的不斷進行,雙方沖上城墻的士兵都是不斷增加,突騎兵現在已經有上千人沖上了城墻,而在后邊幾員黃巾軍將官的拼命逼迫下,沖上城墻的黃巾軍士兵更是有近萬人之多,雙方就在狹小的空間內忘死拼殺,毫不相讓。
在雙方拼死爭斗了一刻鐘之后,城墻上下死傷的黃巾軍士兵已經過了四千人,而蹋頓和張飛帶著的突騎兵也就剩下了二百多人,現在對他們很不利的,便是城墻內的那些弓箭手不斷射上來的羽箭,大部分死傷的突騎兵都是被他們射中的。
土山上的老劉和戲志才對望了一眼,看來這樣下去即使能攻占南邊的城墻,突騎兵的傷亡也會非常大,搞不好等奪下城門后,一萬名突騎兵也將所剩無幾,因此老劉急忙傳令,讓城墻上的蹋頓和張飛先退下來,等戲志才想出更好的辦法好,再去攻城。
聽到收兵號聲的蹋頓和張飛雖然有些不情愿,但他們也看到了身邊士兵的傷亡很大,再這樣下去,恐怕會有更多的突騎兵死亡,于是二人親自斷后,一刀一槍打退了逼近他們的黃巾軍士兵,那些黃巾軍士兵雖然現在已經不懼生死,但是看著二人那滴血的兵器,還有兇神惡煞般的表情,也一時之間不敢逼近,使得他們在土山上的親衛隊員連弩的掩護下,從容的從云梯上退了下來,然后撤回到土山之下的安全地帶。
奪回陣地的黃巾軍士兵再次占據了城墻,他們先是將城墻上雙方士兵的尸體拋到城外,然后再次把木盾和門板等物擋在了頭上,不過這次他們學乖了,先在木盾和門板上都澆了水,還把幾口大鍋抬到了城墻之上,然后又在鍋中倒滿了水,這樣等木盾和門板被太陽曬干了之后,再把鍋里的水澆上去,官軍如果再用火箭攻擊,也無法引燃他們手中濕透了的木盾和門板,老劉和戲志才見到黃巾軍士兵居然想出了如此辦法,也只能先停止攻擊,想想能用什么辦法,才能用較小的傷亡,攻下宛城的城墻。
得到停止進攻的號令后,現在由蹋頓和張飛率領的負責攻城的突騎兵已經回到了土山之下,清點了一下傷亡的人數,結果在剛才的一場攻防戰中,死亡的突騎兵有五百七十六人,負傷的二百三十一人,其中重傷員十二人。
雖然剛才突騎兵也曾攻上了城墻,但是畢竟能上去的人數只有千人左右,而城中的黃巾軍士兵現在還有九萬人左右,所以當官軍把主攻方向選在了南面的城墻之后,這個方向的黃巾軍士兵聚集了三萬多人,剛才在土城之上的老劉和戲志才也看到了,黃巾軍的傷亡有四千多人,但是他們人多,就按一比四的傷亡比例,等九萬黃巾軍被全部消滅了,而幽州的戍邊軍也要付出兩萬多傷亡才行,這可是城外官軍的全部力量了,要是那樣,最后只能落得個兩敗俱傷的結果。
看到突騎兵都退了回來,老劉和戲志才望著城墻上躲在木盾和門板下的黃巾軍士兵,苦苦思索,看看有什么辦法,才能破了他們的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