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習武之人當以強身健體為宗旨,切不可隨意傷人。不過我見那人非善類,就隨手教訓了他一下,應該被我打斷了幾根肋骨,內傷也不會輕。”
楊克勤扶了一下眼鏡,一本正經地說。
我扯了扯嘴角,不知應該是笑還是不笑。
讓警方都一時無力的吊眼男,竟然被這個麻桿一樣的早餐店老板隨便教訓了一下,就打成重傷?
武斌也是一臉無奈,不過看向楊克勤的目光,變得有些火熱。
我拍了拍武斌的肩膀,用眼神跟他說:我覺得你不是他對手,還是算了吧。打警察的罪名,他可擔不起。
楊高手一臉茫然。
我哈哈一笑,然后回到剛才的話題,對武斌說:“那個吊眼男既然被楊老板打成重傷,在這方面可能會有線索也不一定。”
“嗯,這個我知道,待會就親自去查。”他點點頭,說著話鋒一轉,“你是不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
我把夜市里出來阻止我的那個光頭說了一下,讓他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
黃毛死了,警察或許會查到光頭身上,但是如果不重點照顧,說不定會錯過什么。
“你今晚還要去擺攤?”他若有所思,問。
“沒意外會去。”吃了一個晚上的癟,怎么可能忍得住,必須要回去找場子,如何也要勻出去幾件。
雖然,現在我又有點錢了。
“那我抽時間和你一起去。”武斌說,“這樣說不定有收獲。”
我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如果真的還朝我下手,正好逮個正著。
吃完說完,我們就告辭離開。臨走時武斌讓楊老板在店里等一下,待會有警察和他補錄口供。
我也沒問老板他堂堂一個功夫高手怎會在這里揉饅頭賣早餐。
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而我又不八卦,相反,我一直都是個話不多的人。
不然,也不會認識幾年,我連他的名字都沒問過。
武斌打了個電話,說明情況,然后告訴我說,市局已經決定并案。
這時刑偵的技術人員正好勘察完現場,我的房間也就撤去了警戒線。
不用武斌建議,我也決定暫時不住回這里,反正有錢了,找個便宜的小旅館湊合一下。
我到小區的數碼商店里,買了個微型的監控探頭,連上家里的網絡藏好之后,隨便收了幾套衣服和洗簌用品塞進一直背著的包,就將門反鎖,下去和阿勇打聲招呼,讓他多留意一下。
最后到楊大高手那里,這次互留了電話,以便有什么事可以隨時聯系。
我出了小區,坐公交車去以前去過幾次去的一家咖啡館。
時間還早,瑰夏店里沒開門,而且,現在我也不敢貿貿然去她那里。
不然,我就干脆直接去找間旅館住下了。
雖然說那個吊眼男已經被重傷,短時間內可能不會再出現,可是,攛掇黃毛來殺我的人呢?
按照猜測,他很可能就是讓殺手毒死黃毛的人,或者他就是殺手本身。
那么如果這個人真的存在,為什么又要和我一個普通小市民過不去呢?
總不會......其實我是某位跨國集團公司、百億資產的繼承人?
一直被藏在民間磨礪,現在差不多到了回歸集團、強勢掌控百億資產、成為霸道總裁的時候。
于是,有人眼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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