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掌柜早就在我說這話看他的時候,“呵呵”笑著走過來了,先是抱拳朝我微微鞠躬,臉上的恭敬又誠懇了幾分。
算是超過了抬轎子的準線。
當然,更多的還是欣喜,對我的上道甚是滿意。
我略略一笑,當作回禮。
拆了人的臺,不光得不回去,還要把臺子墊高一些,這才叫懂規矩。
一邊聽著文掌柜向大媽吹噓我的“神通”,一邊走回到一直豎著耳朵在聽的兩個小屁孩身邊。
佟彤還能看出門道,謝謝卻不清楚,不過她知道自己的師弟無所不能,只在她這位師姐之下,所以一點都不驚訝,害得我好沒成就感。
接下來就靜等了。
剛才還很沒眼力見的小姑娘這時俏臉發白地走了過來,不斷賠罪,一邊把我領進里面的貴賓間。
看來她還知道自己得罪了“大師”,殷勤過來補救。
我自不會計較,揾食艱難,即使利字當頭也無可厚非,畢竟非親非故。不過,她得罪了什么人,又因此失去了什么機緣,那就是她自己種下的因果了。
“我以為你會好好教訓她們一頓呢。”坐進了貴賓間,臨著落地窗外的水景而坐,佟彤的柳葉眉里,流露出了意外之色。
“惡人自有惡人磨,我就不費這精神了。”我喝著剛才小姑娘細心送來的酸梅汁,輕飄飄地說。
見她一臉的不相信,我懶得理會,扭頭看向了窗外。
外面陽光正亮,打落在片片樹蔭里,依就能暈出自己的光明,晃人心神。
晃著晃著,我眼光就直了。
“佟警官,你的工作來了。”我招呼她,視線卻未移開。
“馬興?”她探過身子,順著我的目光看去。
樓下河涌對岸的一片樹蔭里,站著一個穿中山裝的高大中年男子,正瞇著雙虎目盯著對岸某處。
見我點頭,她騰地起身,兩步就開門出去,瞬間消失。
“這個假皇裔,偽裝的功夫還真不錯。”看著那頭濃密的板寸,我感嘆一句。
這時已經收回了目光,并且離著窗邊稍遠了一些,以免被他發現。
他回來做什么呢?收回‘邪靈’,還是?
想到這里,我便問起佛牌吊墜里的疑似“正主”。
聽了我的問話,她立刻否定,語氣驚恐地連說幾個不可能后,懇求說:“求大師一定要救救奴婢,千萬不要讓奴婢再落入那賊人之手!奴婢愿意一輩子伺奉大師左右,當牛做馬。”
我心想:就您這動不動便以人陽元為生的邪靈,我可不敢讓你伺候。
然而,她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我直接把嘴里的酸梅汁都噴出來了:
“不,大師您是亢陽之身,氣血里陽氣極盛,并不懼我們這些陰邪,若是能依附您,奴婢便無需再依賴他人陽元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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