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也不讓她反應過來,反拉住她的手臂,偏向地攤對面的路邊,快步穿過其所在的區域。
“怎、怎么?”她估計被我的語氣和神情嚇住了,這才想起自己是身在何處。
她雖說是玄門之后,自小就對一些怪誕之事有所了解,但畢竟沒有正式入門,修煉道術,對于一些邪物,還沒有我敏感。
或者說,是遠遠不及我兜里的黑色木牌敏感。
剛才和鬼販對視時,黑色木牌立刻發燙。
這可是在那個活死人老頭攻擊我時都沒有出現的反應。
“我也不清楚,但是那鬼販給我一種極為危險的感覺。”我長長吁了口氣,這才說道。
“這里比洪新秀說得更加古怪,我們還是不要橫生枝節,找到馬興兩人最重要。”在等待楊克勤和韓子非靠近的時候,我又說了一句。
“晚了。”佟彤搖了搖頭,指著那鬼販所在的地攤,說,“韓師弟肯定看出了那鬼販有問題,這是準備動手了。”
“那你還站著?”
“攔不了的,他這人,一根筋。平時什么都無所謂的樣子,可是,只要認定了某事,就是他師父也勸不住。”
聽這話,是打算降妖除魔的節奏啊。
“我們現在也不認識他們,沒理由出手。”沒想到她這時反而能沉住氣,不過我知道她是對的,“別忘了,馬興和韋三立還在暗處,如果他們想動手,現在就是最好的時候。”
這小妮子,認真起來也挺靠譜。
見她絲毫不為韓子非擔心的樣子,我心中微定。
“走,靠近些看熱鬧,不然就顯得太不正常了。”我邊說邊往回走,之后在距離已經亂成一團的地攤三四米外的位置停下。
佟彤只慢了我一步來到,只不過那神情,明顯沒在意一閃一閃的路燈下交起手來的雙方。
楊克勤則負手站在另一邊,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孽畜,你已害多條人命,斷不能饒,若不想魂飛魄散,便束手就擒,換來一分投胎機會。”
韓子非口中輕叱,同時右手握著桃木劍,左手掐訣,指向爬在路燈燈柱上的死魚眼鬼販。
這臺詞聽著老套,不過勝在簡潔。
我看向詭異地爬在燈柱上的死魚眼鬼販,發現他比眼神還慘淡的面容扭曲起來。
聽了韓子非的話,他的嘴巴咧開到了耳根,露出森白尖銳的兩排牙齒,到底是未開口。
死魚眼惡毒地掃過韓子非以及不遠處的楊克勤,變得怨厲起來。
只不過,他似乎知道兩人不好對付,扭頭看向了燈柱上方,接著就像猴子一樣,三幾下就爬上了路燈頂部。
他居高臨下俯視,最后的目光卻是落在了我的身上。
緊接著,他高高跳起,直接跳到了另外一根路燈燈柱頂端,幾個起落,就消失不見。
“孽畜,休逃!”韓子非又是一聲輕叱,丟下我們,急急追了上去。
這怎么看著像是調虎離山啊。
我看向佟彤。
佟彤苦笑著,看向了那根還在搖晃的路燈燈柱。
忽明忽暗、搖搖晃晃的燈柱底下,馬興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時已經杵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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