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吧臺后的男酒保一臉驚恐的神情,以及左右空蕩蕩的位置,我腦補了一下剛才的情況。
果然,應該擔心的不是她,而是她旁邊的可憐人。
我在酒保崇敬和同情交雜的目光下,在她旁邊的位置坐下。
點了杯果汁,我問酒保:“報警了嗎?”
酒保一臉懵,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的話。
“有人發酒瘋、吃霸王酒,你還不報警,這不是等老板抽嗎?”我刻意在趴著桌子呢喃的女神探耳邊,提高音量說。
“誰!誰報警,我就是警察!”佟彤猛地坐直身體,目光如電,掃射一圈。
“哦,你來啦,怎么這么久!”她見到了我,馬上清醒了大半,卻是一臉不快。
我:……
說完,她就把我丟開,朝著已經明白過來的酒保喊道:“再來一打啤的!”
酒保見到有“凱子”來了,立刻換上一臉笑容。
“你剛才打人了?”我見她不再裝醉,就問。
“沒啊,可能不小心露了槍吧。”她拍拍腰間。
我給她豎了個拇指,表示十分佩服。
啤酒轉眼就上,是用外面那條江取名的牌子。
“這一輪經理請,兩位盡興。”
“不用。”我朝酒保揮揮手,拒絕了這莫名的好意。
酒保一臉驚訝地看著我,但見我這么堅決,只好點頭離開。
“經理請酒你都不喝,是想砸場子?”佟彤扯開一個鋁罐,睨著柳葉眼,大口慣了半瓶,這才不懷好意地問。
酒吧我以前都沒正式正式呆過,知道個鬼規矩啊。
我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問:“剛才你怎么不吱聲?”
“人家看的是你的面子,我小小一個人民公仆,怎么好吱聲?”她勾起嘴角反問。
我不覺有些頭大,不過,我反正不撈這行,有今回沒下次,拒了就拒了。
沒想到,這時酒保又走了過來,畏畏縮縮地說:“小爺,經、經理說了,是他小、小氣了,今晚您、您的所有消費,都算、算他的。”
“你經理叫什么名字?”這擺明是認識我的了。
酒保還沒回答,舞臺區突然就鬧了起來。
我轉身去看,就見到三個一身酒氣的年輕人上了舞臺,想著對剛剛唱完幾首歌的粉帽女文青動手動腳。
兩個同臺的樂手沖過去阻攔,頃刻就扭打在了一起。
我瞥了一眼身旁的正義化身,卻見這妮子還在捏著罐子猛喝,一臉平靜。
“不急,這里有的是看場子的,輪不到老娘出手。”她用肚子里的酒蟲子就看出了我的想法,將空罐子捏扁,直接用手背擦干凈嘴角,悠悠地說。
女文青的粉紅帽子在沖突中被打落,露出了一張秀氣干凈的臉龐。
我騰地起身,往前跨了幾步,隨手抓起旁邊桌上啤酒樽,隔著老遠,狠狠地砸在了那個動手打掉粉紅帽子的年輕人的腦袋上。
精準得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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