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在心里加了一句:就是不知道和蠱門有沒有瓜葛。
腦海里卻是浮現出了洪新秀發來的那張龍飛花的照片。
“可惜你就會索命,其他功夫‘麻麻嘚’,不然留個活口,或許能翹出不少的料。”
“哼,此人極為危險,必須一擊斃命。”聽到我又質疑他的業務水平,他居然冒出來怒氣。
怒氣也是“生氣”,語之雙關,不言而喻。
“你受這么重的傷,還用了兩次秘術,沒立刻翹辮子就算了,怎么越說越精神?”
我心中一動,說完也感覺到了自己體內的變化。
原本消耗一空的精氣,居然正在迅速恢復。
難不成這龍氣還能“回血”?
“快把你那半截胳膊伸洞口前試一下!”
聽了我這句話,原本也覺得驚奇的吊眼男,面色一喜,立刻照做。
猛烈的氣流沖散他包扎好的傷口,劇烈的疼痛令他慘叫起來。
而且,越叫中氣越足!
我瞪大了雙眼,看著那猙獰的斷臂切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
只是愈合。
斷臂并未因此重生。
不過,見到吊眼男臉上的狂喜,便知道他對此已經非常滿意。
斷臂上的傷勢愈合之后,他又把那半張被毀容的臉伸了過去。
疤熟而落,痕跡依然。
“也不具備整容的功效。”
我搖了搖頭。
“恢復多少?”見他把瘸腿也從洞口收回,我看似隨意地問。
“傷基本好了,不過流失的氣血還需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吊眼男看似失望地答。
“你的演技太差了。”我撇了撇嘴,直接戳穿他的謊言,但也不以為意,“以后有機會,我可以考慮免費教你幾招。”
接著,我話鋒一轉,指著不遠處掙扎著爬起來的無頭身體說:“不過,現在嘛,這個老對手就交還給你了。”
“尸、尸變!”吊眼男臉上好不容易恢復了一絲血色,這一眼看去,就讓他回到了解放前。
“你特么好歹也是外八門,能不能別那么沒見識?”我淬了他一口,“科普”道,“這才死幾分鐘,尸體還沒僵呢,最多也就是詐尸。”
“有區別?”
“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而且,他這不是尸變也不是詐尸,是你們的‘同行’秘術。”
“索命門沒這技術。”
“我說的是蠱術,他也外八行,你也外八行,不就是同行?”
“這特么哪門子同行——不對,你明明說他是巫門。”
“這兩年經濟那么不景氣,獨業不活啊哥們。”
吊眼男:.......
“行了,別那么多廢話,快去干掉他,我的活也等不了了!”
我看了眼蛛網一般火蛇密布的天空,知道成敗關鍵,就在此一舉了。
轟隆隆隆!
我高舉三米多的大樹苗,沖到了穴口旁陡峭的山壁上,用盡力氣,跳起來將它就著尖端插進穴口上方的土里。
本就肥沃的山土,被山頂上流淌下來的雨水灌溉得更加松軟,大樹苗狠狠直入半米,孤立龍首,迎風不倒。
“本座欲渡劫兮,勒命爾等速相助!”
側退兩步,我豎指大喝,天地震顫。
嘩啦!
感受到了本座的召喚,一道赤紅雷蛇,立即當頭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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