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火噴濺,開山裂石!
火蛇劈中被我插在樹干上的軍刀,余威不減,直接將半面山壁轟塌。
我非常幸運,竟然沒有被埋進去,可也非常倒霉地直接被炸飛,至少從一層樓那么高的位置摔落下去。
這尼瑪以后誰在我面前談渡劫,我一定要把他綁避雷針上!
隨同我一同落下的,還有漫天暴雨冰雹,外加縱橫的狂風。
我趴著狂風摔在“小明堂”上,頃刻就變成了泥滾落湯雞。
也許是風勢加大了跌落的阻力,我奇跡般地只是摔得渾身劇痛,沒有傷到骨頭和內臟。
吐掉滿口泥漿,抬頭看向龍穴所在的那堆亂泥山石處,見到只有幾處縫隙往外不斷冒水泡,我知道自己的作死行動基本成功了。
冒著狂風暴雨冰雹雷電,我屁顛屁顛地爬過去吹風吸龍氣回血。
雖然剛才的閃電距離我足足兩米的位置劈下,但是,我依舊被它的王八氣概燒得頭焦皮燙,要是不過來回血,雨水一泡,指不定就和泡芙一樣。
先將其他較小的縫隙堵住,只留一處朝天口,然后我蹲在上面,看著冰雹雨幕中的兩位外八門高手,以低空中的無數雷電為背景,上演“末日大戰”。
這都沒劈中?
只見一道道閃電如同貼著他們的身體劃過,一時無聊的我不滿地嘟囔起來。
吹著暖暖的龍氣,我感覺自己都冒光了。這個姿勢雖然不雅,但是龍氣從地往天吹,能夠避雨讓冰雹,恢復傷勢的同時,還能把身體衣服烘干。
要知道,再扣掉后來我給黎力的一萬塊錢,腰包里可還有好幾千塊錢呢。
23:55。
距離農歷七月初一,鬼門關打開的時間,還有五分鐘。
“吊眼,你特么能不能抓緊了,都十二點了,我還趕著回去練攤呢!”
我不由焦急地沖著吊眼男喊了起來。
“你特么死四眼仔,就會瞎嚷嚷,有種自己滾過來干掉這玩意!”
手無寸鐵的吊眼和對方正面交手難占上風。
風大雨大雷大冰雹大,別說藏身反擊,就是眼睛都不好使,不然,鷹鼻男連腦袋都沒有,怎么不見弱勢?
不過,死吊眼還有心思給我起“諢號”,說明他還留著余力。
呵呵,上一次給我起“諢號”的那位,現在估計腿還瘸著——雖然我不是故意的。
畢竟對方是我大學同學,不能做得太過。
我心中冷笑,嘴上卻慘兮兮地說:“那不行,我剛才差點被烤熟了,現在還在回血,不能挪窩!而且,打神棍也丟了!”
“草,又不見你玩游戲,還特么回血!”
“你妹的,找東西就找東西,瞎特么爛翻什么隱私,老實交代,你是不是還拷了我盤里的小電影?”
這小子之前拷過我的硬盤,我可時刻沒忘記。
“.......”
見他不吱聲,我立刻氣急:“到底留著沒有,我硬盤爆掉了,你快把我的心血還回來。”
“你盤里有個毛......”
嘩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