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我開口道:“我想把思云寄靈的那尊石像拿回來。”
“陳一程已經出院,你想去就去。”
聽她沒有反對,我有些意外。
“反正就是塊石頭,你要是最后決定和它結婚,姐佩服你。”
這小妞,便宜越占越順口。
見她心情走出陰霾,我也壓下心中的痛楚,說起了正事:“我剛才拿了花回來的路上,發現有人盯梢。”
“現在才說?”她坐直身子,臉色微肅。
“見我有所察覺,就離開了。不知道什么情況,沒敢追上去。”我解釋一句,又問道,“會不會是昨晚和陳情出現在沈建家中的那個男人?今天警方有沒查到他?”
“沒有,只知道他肯定不是警察,已經讓昨晚見過他們的分局法醫做了畫像,不在資料庫里,所以找到他需要一定時間。”
佟彤搖了搖頭,拿起桌上的手機,把一個方臉短眉的年輕男子的畫像發彩信給我。
“身高約170厘米,聽口音是郊區從縣人,已經發給那邊協查了。你認一下,他可能很快就會接近你。”
我點了點頭:“陳清死了,他的處境就會更危險,既然他不是警方的人,那去鬼市的可能性更大。如果他一直不出現,那就是也被滅口了。”
“今晚我還是去練攤。而且,鬼市的規矩比較多,特別是這個月,只要沒事就得出集。今晚還是周末的大鬼集。”
說完我就站起身來,準備出發。
佟彤見我向她投來征詢目光,擺擺手說:“知道了,我去也是添亂,在鬼市里,你有規矩保護,反而更安全。”
“那我現在就過去,免得被掐準了時間打埋伏。”留下這句話,我就出了門。
因為暫住這里,那幅八大山人的古畫我便放在了房間內。
免得帶來帶去出了閃失。
無論如何,它都關系到宋子衿那個女人的態度。
開車出了院子,我立刻回撥剛才給我打了幾個電話,還發了短信的那個號碼。
剛才,要不是佟彤給我發了條彩信,我估計還要一段時間才會看手機。
“喂,關俞?”電話接通,傳來一個焦急的年輕女聲,確定了我的身份后,她才繼續說道,“是我,周安妮,武斌這幾天都呆在我這里,但是現在失蹤了。他和我說過,如果他有事,不能報警,只能找你。”
“我知道,先別急,你給個地址,我現在已經過來的路上了。”
聽她念了一個位于新城江邊的高級公寓小區的名字后,我掛斷電話,同時,再次翻出來剛才沒來得及細看的那條彩信。
我不僅知道武斌“又失蹤”了,還知道他在哪里。
正是這條彩信,讓我火急火燎出來。
“你的朋友在玉器第一街商業中心,不要報警,一人前來。”
并附了一張武斌昏迷的照片。
回撥這個號碼,打通后就被掛斷,接著,又發來一條短信:聽命行事,你的朋友就會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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