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廖建平提起過,據說他看出了我的作品真偽,但多半是用歪門邪道的印證手段。”曹知光點了點頭,語氣卻殊為平淡。
我心中一顫:“你是說,他不是白派?”
“是的。”他贊賞地看了我一眼。
“那星讖......”
“真步堂星讖,早在蔡伯一代就已經失傳于蔡家,這一點,我是可以肯定的。”他話中有話地說。
“不。”我搖了搖頭,感覺鼻子有些塞。
但并非否定曹知光的說法。
無論星讖是真是假,我都清楚,自己對宋子衿的死,有著難以推卸的責任。
是的,所以我很內疚。
所以,我必須為她討回公道。
“何必執著?”他突然嘆了口氣。
“你來的目的,難不成是開解我的?”我苦笑道,已經沒有心思再去辨別他所言之真假了。
“算是吧。”曹知光居然也苦笑起來,“我欠了這里的女主人一個人情,不得不還。”
“人情?”我一愣,愈發疑惑,“那與我何干?”
“如果我沒有猜錯,她送了你一杯飲料。”
“我不認識這里的老板娘。”
“這不重要。重要的,我已經說了。”他攤開手,語氣變得無奈。
“好,如果你想證明自己所言全都非虛,那就回答我一個問題。”
不給他出聲的機會,我直接問道:“廖建平身上的秘密,到底是什么?”
曹知光依舊光潤的額頭皺起,他曲拳撐著下巴,像是在權衡。
沉默了大約半分鐘,他才開口:“這個秘密,我可以告訴你,但不是現在。”
“我應該相信?”我冷哼一聲。
“你聽了我的要求,多半會信。”曹知光自顧自說,“在我挖出廖建平身上的秘密前,暫且留他一條性命。”
“我沒想過要殺他。”我不置可否。
“如果按照你既定的想法做下去,他只有死路一條。”
“那就不好意思了,他就是我必須踩過河的墊腳石。”我拒絕了他的提議,“相比起來,我對你想知道的秘密,沒多少興趣。”
“你只是想過河的話,未必只有這種辦法。”他笑道。
我挑了挑眉,并未主動接話。
“聽說你手中有宋本想要修復?我可以免費出手。”
果然是個老狐貍,他居然就這么換了個話題。
“你這么做,似乎吃準了我會留他一條命?”我心中自然不悅,“難道就不怕我反而讓他提早歸天?哪怕我到剛才為止,都沒考慮過他的死活。”
“我相信你有這樣的耐心。”曹知光看向我放在旁邊的包,目光忽然變得熱烈起來。
不知為何,我忽然想到他剛才手術刀一樣鋒利冷冽的眼神。
“你到底,要告訴我什么真相?”
回溯初始,我咬著牙,一字一句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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