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會見面。”他吃完之后,又看了我一眼,接著飛了起來,消失在天花板下方。
無頭的中年男隨著往后倒去。
我:……
就這么走了?
不說這頭游煞來去自如,就是讓我守在這里的曹知光,怎么會一點后備都沒有,任由他來去自如?
這只老狐貍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冒著一腦袋的問號,我卻沒有忘記角落里還昏死著一個人。
游煞小屁孩就是藏在劉憶的身上進來的,我不得不懷疑,他沒有真正離開。
皺著眉頭,我走回了角落,在劉憶面前蹲下。
的確是個漂亮秀氣的姑娘,非常符合我們那一帶地方人的審美。
揚起黑木牌,朝著她的印堂照去。
黑木牌頓時發熱。
但是反應遠遠不如剛才面對游煞時那么強烈。
劉憶突然睜開杏眼!
漂亮的眸子里,充滿了煞氣。
原來是被煞氣迷了心智。
見她試圖起身,我也顧不得失禮,已經收起解甲,空出來的手掌,按住她的小臉。
同時心中溝通黑木牌,讓它剝離劉憶身上的煞氣。
直接將黑木牌印在她的額頭上,我擔心會影響到她的魂魄。
要是把她打傻了,那可就罪過了。
劉憶低聲咆哮著掙扎了幾下,再度昏迷過去。
這一回,黑木牌徹底安靜了下來。
我松了口氣,正向湊近一點檢查她有沒有受傷,她的雙眼,突然再次睜開。
啪!
一巴掌就甩了過來。
我沒有躲……開。
懵逼了好一會,被她的斥罵聲震醒:“流氓!”
我抬起手,又見到她被一座五指山籠罩的小臉,只好撓頭。
見到我這幅模樣,她的雙眼頓時變得狡黠起來。
“你是故意的。”我臉頓時一綠。
“是的。”劉憶扶著墻站起身,語氣莫名地說,“又抱又摸,不打你打誰!”
我何其無辜,悶悶地憋了一會,了然道:“你沒有完全昏迷?”
“幸好沒有。”她意有所指,同時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喂,你是不是太自我感覺良好了?
這可不是我們那里溫柔賢惠的女主人形象。
懶得跟她計較,我問道:“你知道那頭游煞就在身上?”
“對。”劉憶沒有隱瞞,“我一進醫院,他就附在了我的身上。”
“那你為何……”
“我應該是最早知道著頭游煞今晚會出現在這里的人,所以,與其說是他找上的我,不如說,是我主動讓他上身的。”
她的回答,只有一半在我的意料之中,另一半,已經超出了我對她這個人的預料。
我深深地看著她,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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