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歹也學過三腳貓的詠春,因而多少知道些門路。
果不其然,尚弘志光顧著后退,下盤倉皇,立刻便被我放倒。
我還未來得及欣喜,臉色立刻大變,這一次,輪到我倉皇后退。
嘭!
一顆煙霧彈在我上一瞬間站著的地方炸開,濃郁的灰霧,閃爍著點點熒光,明顯帶毒。
毒霧之中,臉色發白的尚弘志突然沖出。
只不過,這一次襲向我的,不再是他的脅差,而是一枚枚暗器。
“關龍王,看在交流一番的份上,在下送您上路,以免您接下來受苦。”
丟暗器都這么冠冕堂皇,我這個苦主,突然間找不到駁斥的理由。
當然了,我是不可能上路的。
憑借解甲的力量,我輕易將暗器悉數斬開,正當準備反守為攻的時候,解甲突然掙扎起來。
這是要罷工嗎?
我心中咯噔一下,趕緊溝通它那半步成型的刀靈。
卻是未果。
我只好再度抽出打神棍,一邊壓制住姐家的暴動,一邊回退。
尚弘志并未放過這個機會,暗器又如暴雨梨花一樣朝我丟來。
幸好我早有準備,所退的方向矗立著一根柱子。
閃進柱子后面,聽著無數暗器激撞在鋼筋水泥柱上,腦子里則在疾速轉動,尋找破局的辦法。
不是我不想一逃了之。
從走進這層地下停車場開始,我便進入了一個陣局之中。
陣不破,出逃難有門。
除非能夠尋找到生門!
但我對此陣無一點了解,想要尋找到其中生門,難度比破陣也輕易不到哪里。
一只黑手突然從柱子里冒出,解甲劇烈顫抖著,揮起將之斬斷。
直到斷手在我的面前掉到地面上,我才反應過來。
斷手掉地即化,如同一灘墨汁,卻又散發著難以名狀的惡臭。
煞!
一個斷了只手的孤煞從柱子里走出,沒有臉的面孔扭曲如漩渦,喉間發著沉厲的咆哮聲。
我并未忘記當晚跟蹤冼巍的替身——魏山時,遇到的那幾只孤煞,所以,我在決定動手之時,就已經做好了與煞物作戰的準備。
甚至,在與那尊游煞短暫交手之后,我將假想敵,也設定為游煞一級。
因而,面對這頭突然出現的孤煞,還有不知多少蟄伏將出的煞物,我并未感到驚訝。
手握打神棍,我一擊便將這頭還沒完全冒出的孤煞打散。
打神棍不愧是凌駕于絕大多數邪煞之上的絕煞法器,煞物觸之,瞬間化作虛無。
黑暗中,惡臭愈發濃郁,甚至堪比清道夫出現之時。
一頭頭煞物,伴隨著惡臭,不斷涌出。
就好像有人打開了地獄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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