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了怨恨。
“所以,你認識冼巍?”我嘆了口氣,“我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是他利用你布下的死局。”
不太可能是他與我那次見面時就設下的此局,雖說冼巍當時就直白地告訴我,魏山手中有他的秘密。
如果他真的是利用自己的最大秘密來引我上鉤,我反倒要低看他的手段了。
像他這樣的人,必然學得了毛爺爺的精髓:戰略上藐視敵人。
因而,我更傾向于認為:他得知了魏山手里的東西落在了我的手上,便利用這個機會,將我引來此地。
正如我一開始所說的,這未必就真是石中陣內的空間,興許與當時我離開地生胎所在地時一樣,這是穿過了吳秋丹設下的“陣法之門”。
至于他是如何知道吳秋丹對我的怨恨的,以他的能力,查出來就再簡單不過了。
而他能夠這么順利地將后者安插進來,關鍵之人,自然就是蘇悉。
在經歷了冼巍家中那一夜之后,我自然對風家之人充滿了懷疑。
更別提聞無虞本就與蘇悉關系莫逆。
“你都知道了。”吳秋丹莫名地看了我一眼,接下去卻像是在自說自話,“這個地方,本來就是給你精心安排的,像你這樣的人,應該不怕死,怕的,就是空漠寂寥,生不如死。”
細細理解,是想要把我囚禁在這里的意思?
然而,乍聽之下,還以為她說的是自己。
“呵呵,學妹啊,你真高看我了。”我笑道,“學長我是真的怕死。”
吳秋丹收回低沉的思緒,似乎被我的神態感染,微愣了一下,這才恢復冷漠臉。
“我不在乎你是死是活,反正對于外面的世界而言,你已經死了。”
說完,她便起身準備離開。
好像認定我不會碰她一樣。
“我問個問題。”我這么老好人,怎么能朝自己的學妹下手的,最多就是動動嘴遁。
“問。”她居高臨下地看我。
我托著腮幫子,這樣抬頭去看她才不尷尬,也不累。
我問道:“知道為什么冼巍不直接把我殺了嗎?”
吳秋丹沉默。
自然是不知道。
我也不在意,反正這就是個設問,到底還是要自己給出答案的。
“因為他知道自己殺不了我。”
我說得極為自信。
畢竟冼巍對我動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而每次我都安然無恙,這就是最有力的證明。
“我不同,我如果想要直接動手殺他,他已經死了。”我大言不慚地說,“但我和他不一樣,我會讓他自己求死。”
吳秋丹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已經告訴我,她心中在想的是:就憑你?
“對,就憑我。”我灑然一笑,“所以,這里同樣困不住我。”
“等你真的回到外面的世界,再說這句話。”吳秋丹不以為然地丟下這么句話,就往院子里走去。
我的視線透過打開的窗戶,看著她略顯消瘦的身影穿過院子,出了院門,隨后消失。
我的臉色,愈發陰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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