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繼續水漲,超過一千五百萬時,叫價的人數終于少了一半。
如果是在黑市進行拍賣,這根打神棍競拍到了此時,價格必然已經破億。
因為黑金。
這些江湖門派手中掌握的資產,絕大多數都見不得光,所以,他們除非支付巨額的“手續費”,將地下的錢洗白,明面上能夠動用的資金,自然無多。
我說的當然不是絕對。
對于寥寥幾個將整個門派成功洗白成合法公司的人而言,也就不存在這個問題。
兩個之前一直沒有舉過牌的人這時也加入進來。
“兩千百萬。”率先舉牌的那個梳著大背頭的中年成功男,一臉從容地加價五百萬。
其他人還沒來得及吃驚,那個戴著一串價值不菲的翡翠項鏈的年輕貴婦人,也舉起了牌子,優雅地開口:“兩千兩百萬。”
壕!
我心中贊嘆。
圍觀的土豪們也都議論紛紛,更有人開始猜測,這件宗教法器背后,是否隱藏著什么天大秘密。
不愧是精英,目光毒辣,腦洞巨大。
但猜測終究只是猜測,即使是土豪們,也沒有愿意花幾千萬來買一個“可能”。
當這件起拍價十萬的拍品,被推送到3000萬的天價時,終于只剩下最后出手的這一男一女繼續競爭。
我再次看向商小五的師父,那個只在打神棍被送上臺時睜開過眼的老人。
到了現在,也沒有再關注一眼的意思。
至于商小五,則是正襟危坐,眼觀鼻鼻觀心,一點都不像帶著鹽。
難道這對師徒并不是為了打神棍而來?
如果不是,那么,上一次在茶樓里遇到,真是巧合?
而那個猥瑣老道,最開始還興致勃勃地喊了幾次價,但都瞬間被淹沒,此時正陰厲著一張臉,估計已經打起了什么邪惡算盤。
我不由為最后競拍成功的人默哀起來。
那一晚,在王氏集團地下停車場,他之所以沒有搶奪,是因為看出了我與打神棍之間的聯系。而打神棍一旦易主,在新主人與它確認聯系之前,等若無主之物。
他要是真想搶,就現場這些人,還真沒幾個能夠擋得住的。
而能夠做到的人,并未舉牌。
最后,打神棍以六千萬的價格,被那位貴婦人竟得。
她并未立刻起身離開,似乎今天來的目的,不只是打神棍。
這讓猥瑣老道的臉色更加難看。
不僅是他,幾乎所有舉過牌的人,都看向了她,神色各異,自然沒安好心。
“哼!”貴婦人的一聲幾乎低不可聞的冷哼,令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臉色一白。
就連猥瑣老道,陰厲的眼神里也閃爍起了忌憚之色。
唯有與她競拍到最后的那個成功男,嘴角噙著意味難明的笑意。
我又忍不住好奇起來。
直到下一件拍品上臺——不是拍品引起我的注意,而是我腰背后的解甲,突然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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