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姓猥瑣老道一雙賊眼露出警惕之色,盯住小紅鈴的摸刀的手。
“喝茶。”我全當未見,再次催促。
“這是好茶……”
“我知道,快喝!”我不耐煩地擺手,打斷他的話。
冼巍似乎再也找不出借口,端起茶,一口喝干。
回味了一下,他將茶杯反轉,示意一滴不漏:“這茶,只有喝第一杯有效,浪費了。”
“對冼巍或許無用,對你,可不一定。”我盯著他的臉,不想錯過接下來的任何細微變化。
果不其然,即使冼巍極力克制,他的臉皮依舊劇烈蠕動起來,額頭青筋鼓脹,整張臉就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揉成了面團。
“涂川死時,命魂并未離體,我當時覺得奇怪,直到我將那幅贗品上的封禁揭開,讓畫魂回歸真跡,才確定,這特么哪里是助人坐照自觀的悟道茶,分明就是離魂水!”
“除非是到了傳說中的煉神還虛的后期境界,飲用這茶水,有助分神成功,比如那頭大烏龜。至于其他人,喝了不魂飛魄散都是幸運。”
我越說越毛,拍著桌子就站起身來:“你們特么這群神經病,放著好好的神仙日子不過,來我們小小的人間撒什么野,來就來了,特么干毛偏偏找上老子!”
一旁的肖老道卻從始至終沒有聽我的話,而是全程盯著冼巍,臉色難名。
此時的冼巍,面容不時變幻,露出一副與之截然不同的相貌。
“怎么稱呼?”雖然我沒有見過這人,但是,已然認定,他就是當時引冼巍進來此間的那位,與涂川來自同一個地方的人。
“冼巍。”他嘶啞著嗓子,咆哮一般吼道。
“也罷,姓名不過就是個稱呼,直接說你的目的吧。”我聳了聳肩,“這么多年,你試圖吞噬冼巍的靈魂,占據他的身體,只不過,看起來并不成功啊。”
“冼巍”的面容又變回了原來的模樣,他嘴角戲謔,嗓音依舊嘶啞:“呵呵,我冼巍,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讓他方山晉得逞。”
原來,另一張臉的主人,叫做方山晉。
“我早就知道了他的盤算,將計就計,如今的方山晉,不過是副傀儡面具,關俞,放過我,我可以將他所在的那處洞天的一切,統統告訴你,以你的資質和手段,就是統御那處洞天,甚至成神,也不是不可能!”
這家伙怕是真瘋了。
我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毫不吝惜自己的憐憫和譏嘲:“見到你這幅模樣,我也就安心了。不然,一個煉妻炮子的人渣,讓他只是自殺,我怕老天下雷劈我。”
“只要能夠成神,就算他們已經死了,我也能輕易將他們復活,更何況,我本就只是抽了他們各自一魂而已。”
“我聽說有一門秘法,可以用至親的血魂補全自己的靈魂,夫妻即是靈魂伴侶,自然主幽精地魂,子女乃血脈傳承,應當為胎光天魂。”
“嘖嘖,沒想到你區區一介人魂踞體,也能活這么多年。只是,你還能稱之為人?”
聽了我的話,肖老道卻是第一個翻白眼的人,或許在他看來,修行之人,本就應斬斷塵緣,升仙成神,才是唯一追求。
我有些厭煩,但仍堅持自己的要求:“如果你開始選擇放棄,或許還能借著放棄傀儡而活命,可是你太貪了,所以,你還是去死吧。”
說完,我將小紅鈴剛才交給我的那顆連蓋紫水晶洞石,再次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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