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許江城追問道。
“說了您也不懂,總之,老爺子的問題,不是凡人能夠解決的。”
許江城沒有聽明白我的意思,吹捧道:“你小子可不是凡人。”
算了,我也懶得跟他糾結此事,轉移話題,說起了我們之間的事情。
“許廳,你那案子到底什么時候能結?別一直拖著我啊。”
問起這個,許江城就沒好氣地說:“臭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要不是這層身份,你都不知道進幾次局子了。”
“我也沒覺得自己少進你那局子。”我心里“呵呵”。
他也懶得跟我廢話,總而言之道:“找到了賊贓,才算結案。”
“那可是價值十億的海洛因啊,要找到什么時候去?再說了,除非一鍋端,不然你怎么知道,自己查到的就是涉案的毒品?”
“慢慢查,總有一天能查到的。”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你應該非常清楚毒品帶來的傷害和破壞,但凡涉毒之事,必須嚴懲不怠。”
我當然清楚,只要是新社會的花花草草,就沒不知道這玩意的可怕之處的。
“兩只蟲子已經相遇,用不了幾天,好戲就上演了。”許江城雙手扶著欄桿,目光俯視一樓的大廳,就像盤踞高崗的猛虎,注視著自己領地的風起云涌。
蟲子?
我兀然想起金不換那一母雙胎的母蠱,看來,事情已經進展到了背后大佬親自出手的地步了。
“哈,那敢情好,我過幾天剛好去香江。”我拍了拍手,對自己不用在場表示非常滿意。
“去了好好玩,可惜小彤最近太忙,陪不了你過去,下次補上。”許江城扭頭看我,恢復了一開始的和藹,卻看得我汗毛倒豎,而且這話,更像是在說,佟彤的工作就是他故意安排的,為的就是不讓她跟我去香江?
畢竟是親舅舅,知道自己的親外甥女那惹禍的能力,沒穿那身皮子,出門很容易挨揍。
“既然老爺子已經幫你將事情解決了,你以后做事也沒必要再畏首畏尾。”果不其然,說沒幾句,他又想拉我進坑。
“別啊,領導,官家勢力大,我可惹不起。”我想也不想就拒絕。
“看來你還不是很清楚我老許家的實力啊。”他用虎掌重重地拍了一下實木欄桿,發出砰地一聲悶響,顯得是那么的昂揚。
我知道,不就是快要樹倒猢猻散了么?
“想當年,許家從你們那里遷過來本地,先祖許拜庭從鹽商學徒做起,半生就創下這份龐大基業,靠的除了自己的能力和毅力,自然少不了同門的幫襯。”
“同門?”我好像猜到了什么。
“從拜庭先祖開始,許家代代從政,出過一品大員,封疆大吏,建國之后甚至出了副國級的人物,就算到了現在,即使看似式微,也能夠撼動嶺南一地。”
“爵門。”我吐了口氣,已然肯定了他們的另一重背景。
“所以啊,你之前做的那些事,不過就是門里的小孩在爭長短,既然是自己人,到了老爺子那里,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我聽著沒有感到欣喜,反而覺得自己腳下的坑,又裂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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