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由腦洞大開,在心中問道:“老實交代,早上在我冥想的時候,你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打神棍當然不老實,所以它一點都不交代。
這無異于從反面印證了我的猜測。
我只好將它攥得更緊,畢竟,此時我手上能夠強破面前光幕的法器,非它莫屬。
只有煞氣,才是水火不懼。
“好,我等聯手!”似乎知道事不可違,莫難行咬了咬牙,與神秘人拉開距離,讓圍繞著八卦地臺的四人隔著光幕兩兩相對。
我與神秘人相對,右手邊是雙眸緊閉不聞耳外事的茅山法教道士。
“不要留手。”或許是為了抓住主動權,莫難行搶先出聲。
我高舉打神棍。
轟!
腳踏禹步,我滑身倒退,打神棍朝著原來的左手邊落下,爆發出一聲巨響。
莫難行剛才那裹挾著陰厲之氣的一拳,赫然不是落在光幕上,而是轟向了我。
哪怕我早有準備,應對時依舊慢了半拍,要不是有打神棍在手,這一拳,足以將我轟成渣渣。
我猛地噴了一口血,臉色驟然煞白。
“殺了你,同樣能夠打開光幕。”莫難行站在我剛才的位置上,森冷開口。
他惡毒如蛇的雙眼在盯著我,一半神識,則是落在光幕對面的神秘人身上。
他占據我的位置,明顯是怕剛才偷襲我的事情,在他身上上演。
“小人長戚戚。”我用手背抹干嘴角血跡,臉色森冷到了極致。
“命還挺硬。”莫難行冷哼一聲,并未繼續動手。
“事不宜遲,兩位還是暫且住手。”神秘人冷眼旁觀,似乎對這事并不意外。
不過,為了避免我們再次動手,他主動讓開,在莫難行原本站著的位置站定。
我深深吸了口氣,收斂起怒意,站在神秘人空出的位置,與莫難行隔著光幕對視。
“新秀,你帶天佑先走。”我斜著目光,看向側后方的洪新秀二人。
莫難行二人沉默,顯然并不想開罪洪家。
洪新秀臉色青白,卻知道我的安排是對的,只見他咬著牙,背起依舊昏迷不醒的蔡天佑,掃了莫難行幾人一眼,陰狠地道:“關俞如果出事,我洪新秀發誓,不管你們是會道門哪一家,必要你們舉門陪葬!”
小屁孩還是小屁孩,如果發誓有用,還要警察叔叔做什么。
我吸了吸鼻子,暗嘆一句。
眼尾的余光目送他們從通道處離開,我這才將全部心神,落到了面前。
“丙午日—死門東南—澤之位。”
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以上十個文字,然后雙眼瞇起,再度高舉打神棍,奪目之光中,打神棍上,龍影咆哮,掙脫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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