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界了,就拜拜您咧。
我在她身邊坐了下來,貪婪地嗅著她身上那股神秘的清香,卻久久沒有開口。
瑰夏掙開我的手,然后反手將其掌心朝上攤開,重新把自己的柔若無骨的玉手放了上去。她深深地看著我,長長的睫毛微顫,一雙美眸未說先言。
“我再厲害,也只是在你心里。我愿意和你提此事,因為我相信,我的男人,一定能保護好自己的女人的,對不對?”
這是肯定的阿,不然還算什么男人!
吸了吸鼻子,我再度握住她的手,忽然回顧她剛才這番特別的動作,驚喜地問:“你是決定將自己交給我了么?”
感動的鼻水同時被吹成了泡泡冒出來。
“又做白日夢,還吹泡泡,你幼不幼稚啊關俞。”瑰夏嫌棄地拿起紙巾幫我搽干凈。
看著她玉臉上浮現出母性的光輝,我抓住她擦鼻水的手,可憐兮兮地說:“從小孤苦伶仃,我是缺愛呢。”
“有事說事,說完愛哪哪去,別耽誤老娘做生意。”瑰夏打掉我的手,不得不說,百變小櫻不是蓋的。
偷偷看了一眼外面被貼心的薇薇拉下一半的卷閘門,我在心里默默給她加了個雞腿。
輕咳一聲,我到底還是說出了自己面臨的困境:孤掌難鳴。
這兩天的經歷,無論是武斌的漸行漸遠,洪新秀的家族羈絆,又或者今日之行見到的二老互為倚稱,甚至于白天在白老護航下的居中調度,都讓我不得不感嘆,一個人做事,真是心累,而且,很多事情都鞭長莫及,無法面面俱到,長此以往,隨著我掌握的事情越多,自己就會越無知。
在簡單地講述了我身邊的人的關系和性格能力之后,我倒在瑰夏的玉腿上,揉了揉太陽穴,嘆氣道:“說到底,武斌也好,洪新秀也好,更多只是朋友,也許是很好的朋友,卻沒有太多共同的利益。”
在這一點上,我看得很清楚。
“刀紅玲是我最信任的人,只可惜她并不能完全逃脫鬼市,藍麗雖說懂得畬族秘法,但就她那個性,只適合做她的技術宅,吳秋丹的聰明非常罕見,但她終究有自己的意志,而且我們只是暫時同路,關若飛還太年輕,至于雪芙,還是算了。”說起這只小白狐,她還是負責萌萌噠吧。
“佟彤的話,你也知道,她更多是我的親人,我可以為她冒險,卻不愿意讓她冒我的險。”
本來還想說,對你更是這樣,但回想起剛接受到的打擊,我心淡了。
瑰夏垂下臉,伸手幫我取下眼鏡,然后接替我,替我揉起了太陽穴。
她的指尖溫潤清涼,讓我想到了她的唇。
看著那近在咫尺、動人心魄的丹紅尤物,我忍不住摟了上去。
就此迷醉不知多久。
“你忘了還有一個人。”
說女人是感性動物的出來我不打他。
這么浪漫的時刻,瑰夏居然推開了我,而且一句廢話都沒有就說回了正題。
我暗道可惜,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疑惑地問:“誰?”
“宋子衿。”
“她?”聽到這個名字,我一臉疑惑。
宋子衿如今已經無限接近死亡,能活下來就已經是奇跡了。
“她自己不行,但別忘了她還有一個師弟。”
我皺了皺眉頭:“聞無虞。”
不可否認,這個家伙非常優秀,只是,哪怕我現在已經跟他和解了,甚至進一步說,我們心無芥蒂,可是,我和他彼此都只是泛泛之交而已。
“所以說宋子衿才是關鍵。”瑰夏提醒道,“在她的眼中,你我是她和杜明的延續,所以,她一定不會讓你出事。”
這也是一種“移情”,之前瑰夏已經向我分析過宋子衿對我的態度。
“所以,昨晚在宴會上,你才會對那個曾經動過她的狗的白癡出手?”我恍然大悟,哪怕知道她是為了我向宋子衿示好,卻沒想到這一層。
她沒有回應,而是顧自繼續說道:“聞無虞,是宋子衿親生父母給她畫上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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