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自從她倆第一次在艾瑞南的夏拍上見面開始,就互為不爽,以往能跟流浪貓打成一片的小雪芙,不知為何就是對這只黑貓如此不爽。
黑貓帽帽自然不遑多讓。
但是,平時小打小鬧無所謂,關鍵時刻,我不會由著她們任性。
小雪芙到底是個善良的孩子,見到黑貓受傷,二話不說就幫藍麗打起了下手。
別看藍麗平時沒個正形,這個小巫婆治病還挺有模樣的。
“小狐兒,去把姐姐前幾天到后山采的紫白花、綠綠竹和黑殼果果都取一個,然后嚼爛爛給我。”藍麗神氣活現,頤指氣使地對小雪芙道。
原來還躍躍欲試的小家伙聞言立刻癟起了可愛的小嘴巴,嘟囔道:“苦。”
然而,藍麗丹鳳眼一瞪,她立刻一溜煙消失。
看來她自從著小太妹混之后,沒少受折騰。
不過,她那雙狐媚兒大眼睛尾梢上顫動的喜意,表明她還是樂此不疲的。
以為我在奇怪為什么要小雪芙親自嚼藥,藍麗把我拉到一旁,嘀嘀咕咕地說:“本巫曾掐指一算,發現小狐兒的唾液非常神奇,就差不能起死回生了。”
這丫頭平時就不著調,她一旦正經起來,說的話就不能信,但看在她滿臉自信的份上,我還是露出恍然之色。
那為什么還要加其他幾種——呃,名字那么隨便的藥呢?
“小狐兒的口水那么寶貴,肯定不能讓別人知道呀,不然她被抓去研究甚至當藥狐貍,我看你哭都來不及。”藍麗白了我一眼,那神態,好像我有多愚蠢似的。
“真的這么厲害?”見她恢復正常了,我反倒心里沒譜了。
我不由想到當時闖入瘦狗嶺深處的水潭時,被那條成精的水魈藤重創,就是小雪芙用不給我看的方式治好的,難不成也和她的唾液有關?
不過那顯然關乎她重要的秘密,她不說,我斷不會問。
很快,小家伙就捂著小嘴,粉腮微鼓,一臉愁苦地跑了回來。
藍麗將準備好的茶碗遞給了她,小家伙還知道背過身去。
藍麗接過盛著半碗顏色斑斕的糊糊的茶碗,臉色卻逐漸嚴肅起來。
這是一個合格的醫生,我暗暗點頭。
“口水多了,下次不能這么浪費。”沒想到,她開口卻是這么一句。
“哦。”小雪芙乖乖點頭。
我顫了顫嘴角,剛想提醒她旁邊還有一個病號呢,藍麗已經轉身向冷冰冰地蹲坐在那里很久了的帽帽走去。
它這個被醫治的主角,反倒像是旁觀者,白看了好久戲。
“忍著,可別咬我。”她警告了一句,就開始給黑貓上藥。
帽帽至始至終都沒有一點反應,就跟雕塑似的。
包扎好后,藍麗長長呼了口氣,仿佛像剛才的舉動異常艱難。
“再晚一點,你這只貓就該變成真正的標本了。”大大咧咧如她,此時也一臉的慶幸。
“她的傷口沾了神經毒素。”見我一臉懵,她俏臉憤怒地解釋道,“是一種中了會渾身僵硬的劇毒。要不是她聰明,懂得劃開傷口將大部分的毒素排出體外,甚至堅持不到現在。”
我就說平時那么傲嬌的她今晚怎么這么乖巧,就連那雙琥珀色的貓眼看到我都罕見沒有鄙夷。
當時目光那么明亮,是在壓制毒素吧?
“有蛇,很厲害的蛇,她的傷口就是蛇弄的,被蛇咬了就會變石頭!”
剛和黑貓帽帽對視了一眼的小雪芙突然瞪大了狐貍眼,瞳孔里竟然滿是驚恐。
只聽她尖叫一聲,就掛到了我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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