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了我一個嫵媚的笑靨,貌似很認真地回道:“托您的福,麗雅輕松得很。”
感受到了我的疑惑,幾乎整個人都撲到了銅碗上的王哥頭也不抬地說:“你一個月不來一趟,可沒人敢安排她的工作。”
“哦,那就是工資低了。”我恍然大悟。
麗雅先是一愣,旋即俏臉上就露出了濃濃喜色。
誰不愛加工資呢?
她給了我一個感激的眼神,就退了出去。
我也看起了面前這個已經露出了真容的鏨刻海碗。
口徑有十五六公分,看器型和工藝,是典型的南派作品。
鎏金雖然已近褪去了近半,而且不是傳世的物件,但仍然保存得十分完整,穿花龍紋栩栩如生,底下則是清晰有力的“乾隆年制”字樣。
“銅碗未必是御用,多數則是用來供佛,這工藝和器型堪稱極品,應該是南方進貢給乾隆布施六品佛樓的佛貢碗。你看碗里面,清洗出來之后,仍然可以見到清晰的到代劃痕,很可能曾經用來供過曼扎之類的晶石七寶。”我煞有介事地分析道。
清代的國教具體說應該是藏傳佛教,供曼扎自然不稀奇。
王哥估計聽得云里霧里,但還是非常給面子地鼓起掌,然后順便讓我估個價。
我沉思了一下,說道:“畢竟這物件屬于小眾,如果底下鏨刻的是‘乾隆御用’四個字的話,要值錢不少。不過,這個碗工藝器型頂級,乾隆朝仿古銅器又是鼎盛期,還有來源,保存也不錯,就算不是傳世品,如果遇上喜好的佛教居士,也能拍出不錯的價格,借一下以往相類似的拍賣紀錄吧,一百萬出頭的樣子,應該是比較正常的上拍價。”
“行啊你小子,又撿了個大漏!”王哥猛地拍腿,激動起來也不嫌疼。
見他是真的替我高興,我也很高興。
不過,不是我吹,這一兩百萬,對現在的我而言,只能救救急。
漏啊漏啊,雖然有得撿,卻終究不是長遠之計,而且,老子現在也挺缺錢的啊。
“王哥,這樣吧,這只碗我底價賣斷給艾瑞南,公司按規矩定一個起拍價,然后扣了相關的費用給到我就行。”
王哥聞言,二話不說,簽了一張兩百萬的支票塞給了我,突然感性起來:“嫌多就是看不起你哥哥我,前一次夏拍上你力挽狂瀾、上一次酒吧里你舍身救我,這些都不提,只說今天那個張茗,她在艾瑞南現個身,就不值這點錢。”
我摸了摸鼻子,心想真有這么夸張嗎?不過自然沒有沒有推卻,利索收起支票,點頭道:“行,我也不矯情。”
“怎么,最近很缺錢?”王哥明知故問。
“你有好門路?”我下意識問。
“最近進來一批緬甸的石頭,有沒有興趣?”哪怕是在他自己的辦公室里,王哥依舊降低了聲音,湊過來說。
顯然,那批“石頭”不是正規進來的。
王哥口中的緬甸石頭,毋庸置疑,就是緬甸的國寶和經濟命脈,翡翠。
緬甸對翡翠的管控非常之嚴,甚至到了一言不合就突突的地步,可以想象,這批東西,皮里面綠不綠不知道,但是外面,一定是紅的。
也唯有這樣來的石頭,才真正具有賭性。要知道,正規渠道流出來的原石,第一道必須是在緬甸篩的,再減去奔赴一線的那些大佬過手的私藏,真正能流進國內市場的,少說也是三流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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