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此時此刻?
凌文海似乎覺得這一幕已經變得無趣,于是便將目光重新落到了我的身上。
“你竟然這么輕易便解決了鬼道降神,真是令我驚訝。”凌文海飄到了我的面前,老臉上倒真是一副贊賞。
“主場之便,莫過于此了。”我淡淡地說,一點都不驕傲。
心中卻是記了一筆,這老家伙和剛才那鬼玩意之間有陰謀,得算。
“你讓風氏之人在鬼市里四處傳播凌家的謠言,從一開始,我便清楚。”沒想到這老家伙主動聊起了天,看來剛才在風氏五行陣中沒少消耗。
我看了一眼正在和溫廷燁等人對峙的蘇悉的背影,自是了然。
“謠言嗎?勾結高官釣魚同道,掃除異己,利用規則坑害鬼販,謀財害命,這些可都是有十足的證據的啊,為了這些證據,我可沒少頭疼。”我幸災樂禍地笑道,“還有,你挖洪家的墻角不說,居然還覬覦他們祖傳的財寶,做了嗎,就不怕認,更得承擔后果。”
“證據呢?”他凹陷的臉頰顫抖得厲害,問的則是我后面說的那句話,看來,我放出的這個風聲,沒少給凌家制造麻煩。
“只有我們這些守法的屁民才講證據,你們?”我搖頭,“都只是要一個借口而已。”
而我,比較大方,于是就借了。
能夠在鬼市這種不法之地興風作浪的,自然沒一個好東西,恐怕一天不干點違法犯罪沒有人性的事情都會不舒坦。
只不過沒人說破罷了。
而我,比較多口,于是就借了。
說完我還不忘道出自己的疑惑:“我反而奇怪,難道洪家當時就沒找個借口什么的?”
凌文海聞言,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我見狀一愣,心想,這次不會是二度被宰吧?
呃,我看像。
“凌家這一次本來是躲不過去的,不過,你想必也知道,關某是人鬼皆知的菩薩心腸,這才給你們留了條后路。”我說這句話時,都感覺自己頭頂冒光。
“利用省廳將凌家在外面的所有產業和關系都連根拔起,這叫給我們留后路?”凌文海幾乎壓制不住怒火,要不是他此時心中還有疑惑,乃至僥幸,哪怕剛才消耗巨大,多半也要拼著受反噬一擊將我拍成肉泥。
“那只是響應中央掃黑除惡,老虎蒼蠅一起打的精神,你們自己官匪勾結,又不收拾干凈手尾,被揪住了怪誰呢?”我一臉莫名其妙,反問道。
凌文海閉起了雙眼,似乎是為了平息怒火。
“凌家與你又素無瓜葛,為何你竟然說我和你……關系莫逆,這次鬼市之門內外的動亂,都是你我自導自演?”許久,他才緩緩睜開寒光凌冽的眸子,問出了這個顯然憋了很久的問題。
我讓人傳出去的話自然沒有這么文雅,我說的是自己跟他凌文山關系好到同穿一條褲子,順便編了個有鼻子有眼的故事,以作佐證。
不過,他這個問題,在場的和不在場的很多人,都想知道吧?
果不其然,他這句話剛說出口,便有無數道目光,落在我了的身上。
往一個人身上潑臟水的最高境界,就是連自己一起潑。
臉色微變,我匆匆往前一步,語氣猶地疑對試圖洗清凌家的老家伙輕聲說:“文海兄,現在就動手嗎?可是、可是還有人未入局啊!”
“你明明說了,今晚要將其他三大家和門外那些賤賊一網打盡的,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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