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外,傳說既然都提到這片‘東山’,必有緣故,而且結合此地的龍脈走勢,這里明顯更具有洞天福地的潛質。”
“退一步來說,此龍山就是彼龍山,在它消失之后,也不排除是被潘茂名藏在這片他修行的‘東山’之中,從而成為一處方外,如此,這處方外中,存在它的主人飛升之后,遺留下來仙藥靈丹的可能性,又是最大的。”
乍聽之下,好像有些矛盾,不過,這是設定在不同時間段的兩種推論,有著承前啟后的關系。
莫輕言認可了我的說法,點了點頭。
接著,我話鋒一轉:“你應該比我清楚吳秋丹的性子,她什么都不說,等于什么都不需要說,要不是我腦子沒你們靈光,多半已經看出來她準備好的一切了。不過,她會選擇讓我來尋,想來也是對我有信心。”
說到這里,我似笑非笑地看著莫輕言道:“到了現在,莫老師可以上課了吧?”
哪怕再不可思議,在莫輕言提出要跟著一起來時,我就猜到了,這對閨蜜之間,維系著我看不出來的暗線。
尤其是,當那處方外就處在莫輕言的家鄉時。
所以,哪怕我在之后沒有提前認識莫輕言,后者想必也會主動來找。
越是細想越覺得不敢想,難道吳秋丹也會類似蔡家的“星讖”那樣的秘術,可以影響未來?
就譬如這次,她覺得我和莫輕言應該認識,所以我們就認識了?
莫輕言看了一眼帳篷內的金不換,笑而不言。
我摸了摸哈欠連天的小雪芙的腦袋,柔聲對她說:“我們出去走走。”
小雪芙立馬來了精神,那般樣子,好像如果她這時是原形,一雙耳朵早就豎得老高了。
一行三人往林子深處走去,直到來到了小雪芙確定方圓一公里都沒人的林中開闊之地,我們才停了下來。
吳秋丹不說話,同樣也意味著,很多話,她不適于明說。
哪怕只有我一個人時。
莫輕言看向我手中的戒指,我立刻明悟,將戒指摘下來交給她。
只見她伸指在黯淡的紅寶石戒面上一抹,這枚沉寂多時的神秘法器,再度耀眼起來。
她將戒指遞了回來,見我重新戴上后,她才說:“這枚法器,擁有不傳六耳的力量,是吳秋丹的師父當年藏在你們那座天地的。”
不傳六耳?
我忽然又想起了吳秋丹那句話:有了它你就可以放心了。
難不成,我一直被什么盯著?
見我一副疑神疑鬼的模樣,莫輕言忍俊不禁道:“你身在鬼市,應當清楚,身上糾纏著很多看不見的力量。”
我立刻回憶起當時自己放棄龍王武侯身份時那一幕,莫輕言話中所指,便是這個吧?
那我豈不是做什么都被窺探得一清二楚?
莫輕言看出我心中所想,寬慰道:“這你倒不必太過擔心,除非是牽涉到鬼市之門內的絕對辛秘,源自鬼市的力量,才會被觸發。”
那豈不是意味著,此事也觸及了鬼市之門內的絕對辛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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