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丹在井邊的那番表現,證明她確實是知道這個地方的,那么問題來了,她是怎么知道的?
是曹知光告訴她的嗎?
那么,她當時談話的對象,又是誰呢?
可是另外一名執棋人?
我從不認為自己神秘而強大的學妹跟我一樣,只是一枚棋子。
在我看來,她極有可能是一個講解人。
思考歸思考,我卻沒有停留在原地,一手握著打神棍,一手攥著黑木牌,腳踏秘步,悄無聲息地來到了竹屋前。
心里跟這里的主人道了個歉,然后我一腳破開竹門,闖了進去。
只見一道金光映面,我幾乎被閃瞎了眼睛,幸好下意識舉起了打神棍,將這道實質的金光砸碎。
接著腳下一點,攥著黑木牌,朝對面金光閃閃的人影印了上去。
金光人影連飛帶閃,試圖逃竄,卻被我另一只手上的打神棍狠狠砸了一記,啪嗒一聲撲倒在地。
“紙人?”
打神棍打散人影身上的金光,令撲街在地的人影露出了真面目。
竟然是一個黃符紙人!
道家有“剪紙成兵”的秘術,比陰陽先生扎的紙人厲害太多了。
我踩在腳下的這個“紙人”,真的就是一張薄紙。
只不過,道家的紙兵有手持天庭箓堞的道人敕令,神鬼辟易,護體金光不會一擊便散。
尤其擊中它的還是巫門法器。
巫和道的關系,既是啟承,同樣也有對抗。
說白了,現在道是正統,巫乃前朝余孽。
巫見了道,那得退避三舍。
由此可見,這道黃符所化的紙人,不是來自道教。
而是道符的前身——巫符。
感受到了紙人身上散發的氣息,我清楚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不過,無論是巫符還是道符,剪紙成兵,都附有施術者的神念,所以,我揚起黑木牌,朝著紙人狠狠地印了上去。
然而,黑木牌還沒來得及落下,紙人就“轟”地自燃起來。
“沒那么容易!”我面色陰沉,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黑木牌繼續當頭拍去。
“想死?那就嘗嘗焚魂之苦吧!”
雖然只是一縷神念,但也不妨礙老子讓你明白,套路老子的下場,不是你想死就行的。
剛撂完狠話,我竟然就無法動彈。
眼睜睜地看著紙人化作灰燼,我氣得暴跳如雷。
直到這時,我才發現自己又能動了。
回頭一看,竹屋門口,此時正俏生生地站著一道讓我既喜又怨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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