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卻知道,它說的應該是對的。
記得我和小雪芙曾經在那座水潭深底發現的那個被封印的木箱子里,藏著一副試圖奪舍我的半玉化骨骸。
奪舍之法,在道教和佛教密宗中,都有傳承,不過,除非是達到了陰神或者鬼仙的境界,才可能進行奪舍,區區的一縷無根魂念,最多只能在消散前控制被奪舍之人的身體。
這也是為何,那個狡詐的壹貫道魁首,需要利用“永恒之祭”進行靈魂重生。
想到自己兩次差點中道,而且看著一地幼骨,我的臉色陰沉到了極致。
“我說的、都是真、真的!我發誓!”一直緊張兮兮地看著我的臉色的周波,這時又嚇得哆嗦起來。
想來,他也明白,這的確是一個別人不知道的秘密,不過,它更像是喝醉后的胡說八道。
畢竟太玄幻了,只要是腦子正常的普通人,都很難相信這種事情。
我腦子正常,但我早已不是普通人。
我當然不會跟他解釋,而是冷笑道:“我剛才還親耳聽見,你說我得到了無生老母的法旨,這才僥幸從那個姓關的手中逃生,怎么,這也屬實?”
“不不不!啊,不對,是對、對的!”周波慌不擇言,臉色又青又白,跟跑馬燈似的,看著此時要他說話,就跟喘不上氣一樣難受,但是,在我的注視下,他到底還是把話說明白了,“這也是那個壹貫道的同道說的,千真萬確。”
“哦?那位同道知道得還真多啊。”我面露驚奇,用商量的語氣道,“不如將他姓甚名誰告知于我?”
“我、我不知道……”周波一下子就蔫了,看來從一開始他就清楚,我會這么說,但還是沒有放棄辯解,“我們就是酒桌上遇到的,不過,我還有幾個朋友也聽到了這個、這個謠言。”
我雙眼瞇起,從周波的話中,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如果說這個陰謀指向我的真實身份,我還能夠理解。可試圖給最近幾乎銷聲匿跡的馮釗挖坑,我就看不明白了。
見我頷首沉思,許久沒有說話,周波連滾帶爬起身,點頭哈腰一邊說一邊拉著周濤往后退:“二爺,秘密我已經說、說完了,哥,我們就不要打擾二爺了,我們先、先走吧。”
“走?”我抬頭目視兩人,眸子寒光冷冽。
莫說沒有這個陰謀,兩人在這里撞見了我,我也不可能任他們離去。
更何況,這個必然已經在外面瘋傳的陰謀,竟然早在我來到此地之前,就已經構織好了。
又是未卜先知的把戲?
更可怕的是,這個謠言亦真亦假,而且絕對能引起無數亡命之徒的貪婪之心。
想起周濤剛才說起的我的老豆與周家的恩怨,我猜到了某種可能。
而這個可能,今天并不是第一次想要陷我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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