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大師,您能不能告訴我,阿珩、阿珩他怎么了?”
“我們邊走邊說吧。”見到清潔阿姨聞聲出現,我說著,同時抬腳往前走去。
陳露連飯盒也來不及拾,應了一聲便跟了上來。
何尚德顯然也想知道發生了什么,干脆做起了領路人。
我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后,又補充道:“你既然找得我來,說明徐生的情況已經不容樂觀,像這樣的突發情況,我不知道之前是否發生過,但是,我相信這不會是最后一次,希望你能有心里準備。”
陳露似乎聽出了我的言外之意,兩行淚水頓時落了下來,低聲飲泣著。
何尚德略微知道我的手段,便問我看出了什么。
我搖了搖頭:“就是什么也沒看出來。”
這意味著,我無從著手。
何尚德聞言,皺起了眉頭,大抵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如果我束手無策,那么,此事只能看專家組的醫療方案了。
何尚德作為專家組的成員之一,對徐珩的病情自然了如指掌,就連他都多多少少有想寄托于我的“離奇手段”的意思,可見,徐珩的情況有多么棘手。
然而,棘手并不代表病人有生命危險。
現在卻不同,姓方的主治醫生在家屬沒有到場的情況下便安排手術,說明情況已經非常緊急。
當然,這并不意味著在家屬沒有簽字的情況下就能進行手術。
方醫生這么急切,多半是在爭分奪秒,先進行術前準備。
果然,來到手術室門口,已經有護士拿著手術同意書等待家屬過來補簽。
陳露想也沒想便拿起筆簽字,剛簽完,手術燈便熄滅,大門打開,戴著黑框眼鏡的方醫生走了出來。
他并沒有摘下口罩,所以我沒看見他的模樣,也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只不過,當他徑直走到陳露面前,開口道歉的同時,我便有了猜測。
“對不起,我們盡力了。”
陳露抬頭,瞪大了淚眼,一臉難以置信地看了看醫生,又看了看我,旋即便暈了過去。
旁邊的護士連忙將她扶住,一邊把她安置在椅子上,一邊按開對講機喊人。
何尚德也皺起了眉頭,顯然對此同樣感到詫異,便問方醫生:“老方,你也是會診專家之一,清楚徐珩的情況應該比較穩定才對,怎么會突發這種狀況?”
不知為何,方醫生突然又看向了我。
這一次,他沒有直接回答何尚德的問題,而是突然點出了我的名字:“我知道你,關俞關先生。”
沒頭沒尾地說了這么一句后,他這才對何尚德道:“具體什么原因,或許關先生知道一二,畢竟事發時只有他一個人在。”
這話……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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