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人還不等邁進酒店,便見酒店安保人員抬著穿著白色浴袍的小女兒快步走了出來。
早上來時還打扮得花枝招展,心情極好的問他好不好看?結果才這么會的功夫,怎么就穿了一身浴袍出來了?
再看她慘白的小臉,頭發亂了,妝也花了,一側臉頰上青紫的痕跡,嘴唇也腫得不成樣子。
裸露在浴袍之外的肌膚,也是遍布了不少歡-愛過后留下來的痕跡。
任啟明是過來人,自然知道女兒剛剛經歷了什么,當即大步迎上去,輕輕喚著:“詩凝。。。詩凝...”
對此,任詩凝依舊雙眼緊閉,沒有半點反應。
任啟明整個人有些恍惚,再一抬頭時,便見妻子和大女兒也跟著快步走了出來。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任啟明心存最后一絲幻想,向妻子詢問。對此,周麗眼神微閃,低聲回答:“先上車再說!”
妻子的性子,任啟明再清楚不過,若是以往女兒受了委屈,周麗定然不會善罷甘休。
想來是此事涉及到女兒的名聲,也便沒有多說,反正事已至此,現在也不是追究的時候,女兒的身體才是最重要的。
一家人上車離開,直奔醫院,司老太太也沒有再久留。
攔住了已經換好衣服,準備離開的馬文昊,讓大兒媳去叫上馬家父母,與老大一家也跟著追去了醫院。
到底是自己的小孫女,即便不喜,但也是任家血脈。
明明是參加喜宴,結果卻被穿著浴袍抬了出去,過不了今晚,這件事就會鬧得人盡皆知。
雖說任詩凝此次算是咎由自取,可也付出了代價,休息室里發生的一幕總不能當作沒發生過,兩家要商量一下對策才行。
酒店門口,送任家幾人離開后,司翰臣便給蕭允使了個眼色,將他叫到了一邊。
“在我的婚宴上搞事情,膽子挺大的啊!”
司翰臣下意識想去口袋里摸煙,卻忘記了自從了和薛涵易有了夫妻之實后,他便戒了。
主要是為了備孕做準備,此時雙手摸了個空,干脆雙臂環于胸前,本就面無表情的人,威壓感頓現。
“身不由已,形勢所逼,我也很沒有辦法!”
見蕭允說得一臉無辜,司翰臣冷哼了冷:“這件事,你應該早告訴我!”
凡事都存在一定的概率,若真的失算,司翰臣不會饒了他。
自知司翰臣此話中隱藏的深意,蕭允依舊保持著溫潤的面色,極為虔誠的回答:“岳父岳母大喜,這點小事不敢叨擾!”
“少跟我來這套!”司翰臣瞪了他一眼,終于還是緩了聲音:“不過今天這事,確實做得漂亮!”
畢竟司家與任家是近親,之前在決定順勢而為時,蕭允的心里多少還是有些顧慮的。
此時得到司翰臣的肯定,蕭允也便放下心來,毫不謙遜的回答:“若是連這點自保的能力都沒有,我還拿什么來保護笙笙?”
司翰臣蹙了蹙眉。
這小子可真行,才剛夸他一句便翹起了尾巴,還能做到泰然自若,臉皮也真是夠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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