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信者是一九九零年四月新上任的主編羅賓·福克斯。
針式打印機咯吱咯吱的在信封上打印出《柳葉刀》編輯部的地址以及收件人,同時也注明了愛華門診的地址和電報收取郵局編號。
第二份是中英文對照,收信人是港島醫學院臨床醫學教授楊海坤。
在第二份論文前面,附上了一封信。
“尊敬的楊海坤教授:
這一篇論文是我個人在深城愛華門診的業余時間,用小白鼠進行斷尾試驗時分組用香煙煙氣進行尼古丁測試,得出來的對比實驗結果。
很明顯的是,在進行了斷尾再接的手術后,小白鼠的康復情況跟它們所處的環境,在除了溫度、飲食之外,環境中一項非常重要的影響因素,則是香煙的煙氣。
這篇論文我除了給楊教授您過目之外,同時也投遞給了英國的醫學刊物《柳葉刀》。
之所以會冒昧的把論文寄給楊教授,是因為學生在《柳葉刀》332卷、331卷拜讀過楊教授兩篇關于血管縫合、肌腱縫合的臨床實用論文,受益匪淺。
所以希望楊教授對我這篇見識淺薄的術后護理論文進行斧正。
來自深城的醫生聶晨,向您敬禮。”
在重生前,聶成和港島醫學院臨床醫學的楊海坤教授有多次的交流。
可以這樣子講。
在重生前自己能夠在作為深城一院的急診部,一步一個腳印從住院醫到主治醫生,再到正高級別的科室主任。
就是因為自己在縫合領域和來自港島的楊海坤教授共同開發課題。
只是在二零一九年,作為老派愛國人士的楊海坤教授卻是在港島的浪潮中,被批斗致死。
實際上,這一篇論文是可以不用發給港島醫學院的楊海坤教授,和楊海坤教授分享榮譽的。
在一九九零年,《柳葉刀》這種并沒有足夠多的獨立資金可以開啟所有科目醫學實驗項目的刊物,對來自一線、富有真知灼見的各國醫學論文,是求之若渴的。
不過呢,《柳葉刀》整個編輯部也就十八個人,而國際執行編輯也就兩個人。
所以像是國際上的一線醫療人員,假如投給《柳葉刀》刊物的稿子,不是用英文書寫,則會立即被刷下。
聶晨此時向《柳葉刀》發出的這篇論文,有著幾個前所未有的優勢。
自己是來自華夏的一線醫生。
論文內容是屬于可進行重復實驗的小白鼠斷尾重接的術后護理實驗對比。
整篇論文都是用英文書寫,格式非常工整。
最為主要的一點,聶晨提出的吸煙和斷指重植產生血管危象,在一九九零年是屬于第一個提出這個對比試驗,給出相關對比數據的。
哪怕如此,聶晨也是愿意讓此時還在港島醫學院,吭哧吭哧埋頭做醫學技術學問,一輩子都不愿意沾染西方那些所謂政治正確的老學究楊海坤教授,第一個查閱這篇論文。
“希望在重生前留下遺憾的故人們,跟我有所交集后,能改變他們的命運。”
聶晨把兩疊厚厚的論文資料,塞進打印好地址的國際信封。
熄了打印機倉庫的鎢絲燈,關好倉庫門。
屋外雨過天晴,在月光下噠噠噠踏著剛剛下過小雨的道路,返回愛華小區的家。
“晚上好,聶醫生……”
陳春梅在聶晨五樓的家門前,一手撫著胸前麻花辮,一手握著拖把和水桶,眼神大膽潑辣看著剛剛回到家的聶晨,“我媽說聶醫生你一個人肯定沒有時間打掃衛生,叫我過來幫個忙。”
“那感情好。”聶晨開了門,邀請干勁十足的陳春梅到家里打掃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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