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聶晨他的心理印象,周德他所做的職業應該是跟黑黃暴這三方面有關系。
這三個方面都能夠涉及最深的,毫無疑問就是走私。
卻是遠遠沒有料到,周德她居然是有著正當職業,而是一名有著律師證的律師,這就太匪夷所思了。
周德他的別墅位于銀湖別墅區同,不到半山腰違約三峽三四排的位置。
聶晨和陳春梅輕車熟路的把擔架床從面包車后座拉出來,然后哐哐哐的拉著擔架床,進入周德的獨棟別墅。
周德這一棟別墅比起了鐘蘭蘭他們家兩層的聯排別墅,無論是外在的歐式空掛花崗巖的外墻裝飾,還是內里用羅馬線條、羅馬柱進行隔間的內在裝修,在第一眼感覺都是要高大上一個層次。
雖然聶晨在進入到了周德這棟別墅的首層客廳,看到了那一層用金色作為底色的穹頂彩繪壁畫時,心中暗自吐槽:這是屬于紐約地產商瑪咖佛相同的品味風格。
吐槽之余,仍然是不得不承認周德他這棟別墅的裝修、家具,各方面雖然在西方是屬于爆發戶口味,但是放在了九零年的深城,卻有著一股遺世特立的獨特意味。
“飲食以及環境在這一個月非常重要,一旦擴張器表面的皮瓣壞死,咱們不止全功盡棄還會留下了無法彌補的大傷疤。”
聶晨苦口婆心在一樓穹頂極高的別墅大廳向周德重申一遍,他已經寫在了紙上的醫囑。
“椰風挑動銀浪,夕陽躲云偷看。
看見金色的沙灘上
獨坐一位美麗的姑娘……”
樓下的WiFi組合音響柔和傳來靡靡之音。
“聶醫生是不是很奇怪,我在人前人后有兩副面孔。”
靠在了沙發上聽著鄧麗君《南海姑娘》的周德,把茶香四溢的一杯茶放在了聶晨面前,“喝茶,聶醫生。”
翹著二郎腿的周德,他把原本沒有扣上的胸口三顆紐扣全部扣上,又把以往擼到了上臂的袖口放回腕口。
原本在襯衫外面晃蕩的那條金鏈子,也藏在了襯衫領口里面,不見蹤跡。
說實話,聶晨他對周德這種奇妙的變化是真的非常好奇。
畢竟在他重生前的記憶當中,所記錄的資料只是關于周彩鳳的,而不是她的父親周德的。
而周德在周彩鳳,因為最終手術失敗尋短見后進行醫鬧的過程,給聶晨留下了兇悍不講理的印象。
那次醫鬧后,聶晨和周德也再也沒有任何交集。
“我比較好奇的是,既然周律師您已經在我門的面前故意留下了粗鄙不修邊幅的粗獷印象,為什么在今天又愿意向我們展示您原本職業律師的這一面?”
聶晨喝著茶,不動聲色問周德,“實際上您是可以持續保持您粗獷的一面,一旦我的手術出現什么問題,您就可以對我進行無情打擊,不是嗎?”
“哈哈哈哈,不愧是論文能登上柳葉刀的聶醫生,您的話如手術刀那般直切核心。我十年前就已經在深城這邊拓展律師所,有幾個人生經驗想要和聶醫生分享。”
“愿聞其詳。”
“律師和醫生雖然在技術呈現上各自不同,但我們都是屬于服務行業,是不能自己創造社會價值的。那么既然是服務行業,則要精通社會心理學的技能。在面對不同群體時,用一個最符合利益最大化的面孔,去面對這一個群體。”
“妙啊周律師,您故意塑造的惡棍面孔,就是讓給做為醫生的我,產生了一旦手術失敗,你不會善罷甘休的心理嗎?那么您又為何不繼續保持您惡棍的身份呢?”
“因為我想和聶醫生合作。”
周德放下手中的茶杯,微笑沉聲說,“聶醫生,您是我未曾設想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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