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皮瓣組織被撕裂的部分,正在快速恢復。”
聶晨語氣和藹地向周彩鳳解釋她臉頰上,這一顆植入在了黑毛痣旁邊,連續多天注射進了生理鹽水之后,已經擴展到了一個成年男人拳頭那么大的擴張器,自然會在擴張過程當中帶來不舒適感覺。
聶晨檢查完了周彩鳳臉頰上的擴張器和皮瓣空間之間的粘結情況。
聶晨發現,自己避免了引起周彩鳳血管危象、血運異常的過敏原后,以周彩鳳恢復極快的少女體質,之前向她所說的,至少要兩個月左右擴張器所擴張出來的皮瓣才可用,這個預計有點保守了。
“嗷!”
手法越來越嫻熟的陳春梅,手中的注射器力道恰到好處,扎入周彩鳳臀部。
“這支針水j是靶向軟化臉部皮膚的。”聶晨在周彩鳳打完針后,又檢查了一遍擴張器旁邊毛發黑亮又再現擴張了一點點的黑毛痣,“你進行手術的時間,可能會比預計的要提前二十天到一個月。”
“聶醫星,我年紀小你可不要騙我!”打完了針,提上了褲子的周彩鳳臉頰紅紅,驚喜反問。
作為愛美少女,假如不是想要切除臉上這一顆越來越大的黑毛痣,也不會主動在臉頰植入這個丑陋無比、撐得她整張臉都已經完全變形的擴張器了。
越能夠提前切除了這一顆黑毛痣,周彩鳳則越早能夠擺脫這個噩夢那般的治療過程。
“對了聶晨醫生,我爸跟我說他在樓下等你商量事情。”周彩鳳倒是沒有忘了她爸爸跟她交代的正事。
“聶晨醫生,你今天做好了聽我跟你講第一個方案合作事宜的心理準備了嗎?”
周德熱情洋溢,在聶晨走入了別墅一樓大廳范圍,立即主動上前握住了聶晨的手掌,讓出最大的主座沙發。
周德自己則坐在了主座沙發的左邊長沙發,哈哈大笑著開門見山,“我相信聶晨醫生應該是了解到了昨天到愛華小區一些小變動,這是我周德的小小誠意。”
“今天凌晨,我有聽聯防隊員說過,我二叔公聶吉勝兩天前就去了派出所,至今未歸。”
聶晨的笑容極其輕松,自己也從周德開誠布公的態度當中,了解到跟周德之間的合作并不復雜。
至少周德他的誠意和商業鉆研精神,還是讓聶晨非常認可的,“周德先生,我想猜一猜你的方案一,除了和愛華門診升級到愛華醫院的常規合作之外,同時也會成為我父母親在海關那單案子的刑辯是吧?”
“哈哈哈,聶晨醫生你猜的沒錯。在幾天前你向我提起關于聶吉勝和你父母之間的債務糾紛之后,我調查聶吉勝的同時,也調查了你的父母親涉及海關走私的案子。”
周德手肘放在了膝蓋上,雙手握拳托住了下巴,眼睛里閃著狡黠的光芒,“你父母這一個案子,還是有回旋余地的。”
回旋余地?
聶晨心中一顫,在自己重生之前父母雙親刑滿出獄時已經是二十一世紀了,成為了刑滿釋放人員的他們,單位的工作以及在深城的一切根基,算是毀干凈了。
“能減刑?”聶晨的語氣有些遲疑。
“這個案件我研究過了,主要抓住其中的動機以及主次關系,以我們周德律師所的刑辯能力以及影響力,減刑是一定沒有問題的。”
周德旋轉撫摸著一根褐色的雪茄,笑容自信,“就只是減多減少的問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