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城武警醫院口腔頜面專科的劉醫生,在周五介紹了同樣是需要做黑毛痣切除的吳洋洋過來愛華門診咨詢時,聶晨就已經做好了花城那邊的部隊對口專業醫生進行交流的心理準備。
想要愛華門診穩步升級到醫院,在升級的門檻之前,聶晨則必須放下了在國內做技術壁壘、不做技術交流的這一個心態。
之前門診剛起步的階段,因為需要保住愛華門診這個鋪面,聶晨他不得不敝帚自珍,杜絕一切有可能因為自己技術外泄而產生的競爭對手的情況。
現在則不同了。
想要升級醫院,擴大醫院的病人來源,擴大醫療團隊的醫生護士來源,那么聶晨則必須持續性的和各大醫學院校以及各大對口專業醫院進行交流合作。
這幾天過來張靜穎這里進行護理時,張靜穎不止一次向自己提起過了部隊的專家醫生已經驗證過聶晨給她做的這一臺黑毛痣切除手術,在皮瓣移植方面的技術,屬于國際超一流水準。
張靜穎明確地向聶晨表明意思,那就是部隊方面的醫療團隊他們會主動和聶晨接觸交流相對應的。
他們也會在這交流接觸過程中給出屬于部隊才有的資源和聶晨進行這個時代的等階兌換。
“我的技術能得到張靜穎小姐的認可,并且推薦給同行業的前輩專家,可真是受寵若驚呀。”
聶晨打完了針,給張靜穎臉頰切除黑毛痣皮瓣移植的位置抹上一層薄薄的軟膏,姿態放得極低的恭維張靜穎,“你這種皮膚特質按道理應該是西南片貴省或蜀省,不過你的口音又是粵省本地口音,真是不好判斷。”
張靜穎氣質清冷,她的言行舉止帶著在部隊大院培養出來的規矩感。
而她身上最引人矚目的,是細膩白皙得近乎透明的皮膚。
在急診室摸爬滾打半輩子的聶晨,對于國內各個地區的皮膚特質基本上不會判斷出錯。
“神了聶醫生。”張靜穎笑道,“我爸爸媽媽都是蜀省蓉城人,我是在花城軍區長大的,五年前隨父親的關系調動過來深城工作,現在在深城生物科技有限公司上班。”
聶晨低頭刷刷寫著病程記錄,聽到張靜穎的工作地點,心中懵了一下。
聶晨自然知道現在的深城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將會在九零年代后孵化出幾家什么樣的生物科技巨頭。
這可是未來只要涉及到了生物藥學發展以及國內生物科技,就繞不過去的一家科技巨頭。
而且聶晨手中現在所掌握的幾個提前了至少十五年以上的生物制藥專利,一直遲遲沒有拋出來,也沒有想任何的生物科技相關進行接觸。
主要是自己這些相關的,超越了這個時代十年以上的生物科技專利,一拋出去就會成為了資本市場生物科學巨頭的囊中之物,等于自己給這些生物巨頭做嫁衣。
所以聶晨深切明白,自己如果沒有在醫療行業站穩腳跟,有了屬于自己的大本營和堡壘之前,是切切不可輕易踏足這個領域。
以自己現在的這個體量,對于這個領域不說踏足,就算是和相關人員提及相關的種種要點,也是犯規的。
“哈哈,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靜穎小姐,你的膚質算是天賦異稟了。部隊里面的專家前輩要過來愛華門診考察,那是門診的榮幸。他們愿意什么時候過來愛華門診,我都有時間陪同調研的。”
已經獲知了張靜穎在什么地方上班,處于什么行業領域的聶晨,更是把姿態放得更低一些。
開玩笑。
之前以為張靜穎是屬于和部隊相關,她的職業范圍也應該放在了部隊文職那一方面,卻沒料到這小妮兒居然是生成生物科技公司的員工。
而且以她家里的能量來看,她在生物公司所處的地位也絕對不低,那對于自己而言,在以后涉及到了醫藥方面領域,這條身潛于水底的人脈一旦動用,那可就驚天動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