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清晨在劉紅霞這里給她做了谷丙轉氨酶檢測。
“稍微張大嘴巴,撅嘴,撇嘴,微笑,說數字一到十,語速放慢……”
按照整套的口輪匝肌恢復流程,測試了一下劉紅霞對嘴唇周圍口輪匝肌控制能力達到了哪個程度。
“保持現在的作息規律和飲食習慣。”
做完了測試的聶晨,在病程單上給劉紅霞的測試結果評級為優等,合上了的病程單,“你的身體自愈能力要比一般人強很多。”
聶晨每一次給劉紅霞做完了護理檢測,都會挑吉利的話說給劉紅霞的爸媽聽。
不過今天劉紅霞對口輪閘機的控制,以及初見成效的語言訓練,這種自律,還是值得聶晨由衷贊美的。
“如果不是聶醫生,我現在還是個丑八怪呢。”做完了一期手術后,調整了嘴唇鼻子外形輪廓的劉紅霞初具美人坯子雛形。
雖然五官還達不到協調的程度,需要做第二期手術調整、
但是現在的效果,不說比起劉紅霞以前的丑陋模樣,就算是比起了稍有姿色的普通人,也是要強上了許多的。
“熬夜了嗎?”
第二站的居家護理對象是張靜穎、
聶晨如同往常,留下了嘟著嘴發脾氣的陳春梅在車子里,聽著今年新鮮出爐的勁歌新曲,獨自一人背著藥箱和護理器械敲響了張靜穎閨房公寓的門。
同樣給張靜穎抽了血,檢測了一下她谷丙轉氨酶。
發現張靜穎谷丙轉氨酶比起了她做手術前要高出不少,已經超過了正常的水平線,“是失眠了嗎?”
“連我失眠都可以驗血驗的出來嗎?”張靜穎在這會兒真是被醫療科技給震撼到了,“不知怎么的,到了晚上時就特別的想和聶醫生您講一講話,越是到了睡覺時間這個想法就越強烈……”
氣質冷清的張靜穎,坐在了她這張雕龍畫鳳的舊式木床邊緣,平靜語氣當中帶著一絲淡淡的焦灼,似乎害怕聶晨嘲笑她正在表白的心意。
“既然特別想說話,可以打我的傳呼機,我會回你電話的。如果覺得打電話太過直接不夠含蓄,寫信也是沒問題的。”聶晨用平靜得公事公辦的語氣,向張靜穎說道,“醫生給病人排憂解難是理所當然的。”
雖然張靜穎是聶晨所接待的第二臺切除黑毛痣手術,倒是第一臺接待的黑毛痣病患周彩鳳她現在的擴張囊的擴張過程還沒完成,所以張靜穎是聶晨實際意義上第一臺切除黑毛痣的病人。
“真的嗎?我可以寫信給您嗎?”本來一身冷清氣質如同冰美人那樣的張靜穎,她一時間好像是沒有反應過來那樣,隔了許久才雙手握在了一起,神色有些緊張。
“當然可以,我從小學到大學,每一個階段都有筆友。倒是出了社會后,沒有時間,也沒有機會交上適合的筆友。如果張小姐晚上心思很多,無法入眠,可以寫信給我,咱們用文字進行溝通。”聶晨的笑容干凈無比。
“對了,聶醫生,昨天港島那邊報道了關于您的消息,我有個同學是人民日報駐深城的社會記者。昨天我剛好和她在一起,因為港島的報道,我這位人民日報社會記者同學,打算在今天過去門診采訪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