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聶晨給張靜穎打完了針,做完了全套護理,背上了藥箱將要離開時。
張靜穎跟隨在了聶晨的身旁,送著聶晨走出公寓,在筒子樓陽臺,她臉上帶著淡淡笑意,向聶晨提前說了一下這個消息,“咱們部隊的專家醫生,也會在今天和人民日報的社會記者一同過去拜訪您。我同學,知道您今天會過來這邊給我做護理,所以讓我向您提前知會一聲。”
每次過來張靜穎這里,她都會給聶晨搞出點新玩意新花樣。
這次張靜穎風輕云淡透露出來的這個消息,聽得聶晨眼睛都睜大了。
人民日報的記者和部隊的專家醫生,今天要連接過來門診這邊采訪自己。
這個消息如果在政策上來講,甚至比起了深城領導陳秘書上司過來愛華門診調研,影響還要深遠。
“我覺得張靜穎應該不是對晨哥有意思……要是真的對你有意思,她在我的面前應該是假裝沒事發生,甚至會和我處成了閨蜜,打聽消息……”
在聶晨開著豐田小霸王汽車前往銀河別墅區時,陳春梅老氣橫秋得像是被渣男渣女傷害過無數次的白蓮花,老神在在分析張靜妍應該是精神有問題,有病,而不是真的看上了她的拖友聶晨。
接下來周彩鳳和林雪陽,花費了聶晨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護理完畢。
最后返回深城大酒店,給小女孩黃玉媚打針,抹上護理軟膏,又檢查了一遍黃玉媚橫縱兩個方向皮瓣移植的表層松弛度。
然后,才前往張蔓玉所在的頂級套房。
“聶醫生,大人有大量,有怪莫怪就怪我張蔓玉不知道人心險惡世道艱辛,這是我昨天寫好的保證書,這是違約的五萬港元違約金。”
今天的張蔓玉一掃平時神采飛揚、目光流轉的模樣,在聶晨給她做護理之前,先把保證書和違約金一起交上。
站在了張蔓玉旁邊,唯唯諾諾沒有出聲的金牌經紀人陳自強,在聶晨給張蔓玉做完谷丙轉氨酶檢測,開始給注射器注入針水時,長袖上善舞的他主動湊到了聶晨的身旁,輕聲向聶晨說道:“聶醫生,昨天拍定妝照的事情是我的疏忽,阿玉她是不知情的……阿玉臉上的傷,以后還是要聶醫生多多留心。”
聶晨嗯嗯兩聲沒有搭陳自強的茬。
然后,走流程給張蔓玉做完了打針、檢測、記病程單獨、做新型敷料理療、抹上軟膏、走人的整個護理流程,留下訕訕笑著的陳自強獨自尷尬。
“蔓玉姐,放心吧,我晨哥沒有真的生你的氣。”在臨走之前,收起了護理器械的陳春梅,悄悄在張蔓玉的耳旁如此說道。
本來有些六神無主、魂不守舍的張蔓玉,被陳春梅這么一說,失神的眼眸一下子明亮。
驅車返回病房。
聶晨做完檢測,給一號病房的葉婉秋的三個擴張器,各注入二十毫升的生理鹽水。
“聶醫生,今天有沒有時間?我想私下和您商量一下事情。”
在聶晨給她做完了整套護理,將要離開時光坐在了可升降病床邊緣的葉婉秋,喊住了聶晨,眨著清澈的目光,“我作為深城新德藥業的老板,對愛華門診的發展前景是非常看好的,請聶醫生相信我的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