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就是癢。”
四號病房,鐘小玲和昨天一樣,在聶晨詢問她嘴唇什么感受時,她磕磕巴巴地回復聶晨。
鐘小玲的預后時間才兩天。
再加上她這臺手術已經做了唇動脈和鼻側動脈兩條血管網的修復。
所以在縫合血管的可吸收生物線,完全融入人體組織之前,每天的縫合位置都會感受到很癢的。
“抹了軟膏后會更癢。”
陪護鐘小玲的,是她同樣單側唇裂的爸爸。
本來鐘小玲的爸爸,在前天就已經讓她媽媽過來深城陪護鐘小玲的。
只是呢,寵溺女兒的老鐘,一想到要把女兒丟在了深城,自己獨自回去新加坡那邊就邁不動腳了。
所以就倆夫婦都留在了深城這邊,一同陪護鐘小玲。
“這種癢是血管正在恢復。”聶晨檢查了一下鐘小玲嘴唇縫合的位置。
只見她的上唇紅唇線和上唇的唇珠、人中線,還有重新被聶晨進行縫合的鼻底裂隙、鼻頭位置,都沒有產生預后炎癥。
這種輕微的癢。
除了是可吸收生物線在血管里面降解在了人體組織之外。
同時也是聶晨,現在幾乎兩個小時讓護士抹在了鐘小玲患處的雷帕霉素軟膏而引起的。
“小玲她的紅唇線和鼻頭,現在看來真是漂亮極了。”
聶晨笑著向鐘小玲的爸爸老公自吹自擂。
老鐘同樣看著鐘小玲現在已經看得出輪廓以及線條的嘴唇和鼻頭。
聽聶晨這一說,他眼眶就紅了:“是啊,就算現在還沒有拆線,玲玲的模樣也好看極了。”
“聶醫生,辛苦你了。”
聶晨剛剛走進五號病房,躺在了病床上的張繼城就掙扎著下床,站得筆直向聶晨敬禮。
凌晨爆炸后,寮棚針織廠那邊發生的事情,好貓管三更的張繼城已經在值班護士官戴二妮那邊了解了具體情況。
身為救火英雄,自然對聶晨這種義舉,有著極大的共鳴。
“不辛苦。”
聶晨給張繼城三處擴張器注射進了生理鹽水,“時代和以前不一樣了,說出來張同志你可能不信,咱們的聯防隊長剛把這個引起了工廠事故的資本家,扣押在派出所。你猜第一個過來說情的人是誰?”
“他的老婆?”
“錯,是這次工廠事故的受害人,是受損害最嚴重的包裝部工人,沒問清情況就找我說情來了,真是意料不到啊。”
“工賊呀!”
給聶晨這一說,張繼城的血壓就上來了,“這種人是最可惡的,他們站在哪一邊都有自己的客觀,兩邊吃兩邊拿,而且搞得最委屈的也是他們,要是放在了解放前土改時,老子一刀一個!”
“就是!”聶晨點頭不已。
“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聶醫生不要客氣!我老張義不容辭。”張繼城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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