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聶,你可別看張靜穎和吳秀菊看起來軟軟弱弱的,是女流之輩。”
已經做好了接待工作的陳秘書上司,已經坐在他辦公桌后面,愜意喝著茶。
笑咪咪向聶晨介紹,為什么張靜穎和這位高大女司機,會成為了他的警衛員。
陳秘書上司指了指張靜穎的女司機,“咱們的吳秀菊少校,這十年做過了多次安保相關的秘密任務。也是他恰好在深城,不然的話還真找不到像吳少校這么合適的安保人員。”
本來以為這位女司機就只是普通女司機的聶晨,心中微微一動。
向吳秀菊伸出了手:“吳少校,以后多照顧了。”
“聶醫生客氣了,以后還是要您多照顧我們。”
冷若冰山的吳秀菊,像是練習了多次那樣,堆起了有些僵硬的笑容,神色緊張地和聶晨握了一下手,然后又站到了張靜穎的身旁,比張靜穎落后一個身位。
本來聶晨還有所期待,陳秘書上司會向自己介紹來頭更大的張靜穎,是不是比起這位吳秀菊少校履歷更加唬人。
只是呢,哪怕在自己面前官威十足的陳秘書上司,他和張靜穎說話時,明顯是低人一頭、英雄氣短的。
“小聶啊,既然你周六日的時間已經安排好了,那么我就安排我自己的時間,在周一的時候,我過去愛華門診找你,一起查看一下愛華路和龍華坂田那邊的兩塊場地。”
當聶晨坐進了張靜穎的桑塔納轎車后座。
親自送這聶晨張靜穎上車的陳秘書上司,他手扶著小轎車車頂,“咱們爭取在最快的時間內,走完這兩塊用地的手續。”
“沒問題的。”聶晨面帶笑容,“周一我剛好沒有安排手術。”
“希望聶醫生不會因為我們的關系調動,而感到唐突。”
開著桑塔納小轎車的,是高大颯爽的女司機吳秀菊少校。
聶晨和張靜穎兩人坐在了后座。
當車子平穩的開上了人民路時。
張靜穎在兩個人獨處的氛圍當中,不再像以往聶晨給她做護理那般揮灑自如。
她的坐姿標準,臀部只沾了一點點后座座椅,雙手交叉放在了膝蓋上,然后側身對著聶晨。
清麗平淡、人淡如菊、小巧而又精致的臉龐上,浮起了一絲猶豫忐忑的神色。
她小心翼翼地向聶晨解釋:
“兩個小時前,市委打電話給我爸爸,讓我爸爸給聶醫生安排安保。我認為讓其他的警衛員給聶醫生做安保,我個人是放心不了的。而且在安保業務能力方面,無論是我還是吳姐,在咱們國內都是頂尖一線的,所以就讓我爸爸調動關系,讓我們兩人負責聶醫生你以后的日常安保。”
開著車的吳秀菊她在后視鏡,瞅了一眼小心翼翼的張靜穎,以及正在組織語言的聶晨,本來替張靜穎說些什么的她閉口不說,只是無聲笑了笑。
“什么?!明天晨哥你一個人過去港島?”
下午四點四十分,聶晨回到了愛華門診。
門診里邊,鐘蘭蘭在低頭寫著每一個病人應該回訪的時間以及日程表。
陳春梅則帶著實習護士戴二妮、戴春妮、張秀秀三個人在手術室里鼓搗著藥柜和手術器械。
李大勇、林榮華、劉月倩三個人則站在了短沙發后邊的閱片器前,給今天上午做完了CT影像趙穎的鄺福亮膠片進行會診。
聶晨喝了一口茶,向鐘蘭蘭說了一下,自己明天不能夠坐她家工廠旅游大巴過去港島的原因。
而在手術室里聽到了動靜的陳春梅,咋咋呼呼的跑了出來了,“這太過分了吧,為什么蘭蘭家工廠可以安排他們設計部所有人過去港島采風旅行?我們門診已經說好了全部一起去,就因為今天門診在外國人面前長臉了,就不讓我們去?!這不公平。”
張靜穎和女司機像是透明人那樣,坐在了長沙發一側。
張靜穎拿過了報紙架上,報道了聶晨昨天上午記者招待會的報紙:《羊城晚報》《深城特區報》《花城日報》等等,認真瀏覽著。
絲毫不理會因為港島之行破滅而氣急敗壞的陳春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