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吳少校,是市里委派下來負責聶醫生以后安保的。以后聶醫生,無論是在門診還是返回住處,都不可以離開我和吳少校的五米范圍。”
在聶晨和門診所有人介紹了張靜穎和吳秀菊的工作內容,明確她們兩人以后也同樣是愛華門診一員之后。
在目瞪口呆的,所有愛華門診員工的目光中。
張靜穎落落大方,用她那一直不變公事公辦的口吻。
向大家介紹自己和吳秀菊以后的工作內容,“包括咱們門診、病房、小區公寓,所有的硬件安保設備,我們會在以后的時間進行升級。”
說著。
張靜穎和陳春梅目光對視:“不過,我們現在當務之急的安保任務,則是明天早上七點鐘啟程的港島之旅。”
哼。
陳春梅氣壞了,對于她來講,這忽然之間的變化簡直就是塌房了啊。
本來吧,在聶晨所有的病人當中,包括鐘蘭蘭在內,對聶晨有心意又敢行動的那些人里面,張靜穎是最勇的。
簡直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
不過張靜穎對于陳春梅的威脅,在聶晨昨天開始不再做居家護理之后就已經解除。
而陳春梅也在暗中松了一口氣。
只是沒料到啊。
本來皆大歡喜,愛華門診所有人一同過去港島的旅行,卻因為陳秘書上司的打岔,變成了聶晨單獨前往港島的政治任務。
并且還給聶晨安排了張靜穎以及她女司機,這兩個帶著任務來的長期警衛員。
本來和聶晨距離還山長水遠的張靜穎,這一來可就近水樓臺了。
而且還有著政治任務的名義接近聶晨。
“晨哥,既然咱們大家都不能去港島。不如港島之行就取消了嘛?一個人去也沒什么意思的,你說對不對?”
陳春梅坐在了聶晨的短沙發扶手,宣誓地盤那樣挽住了聶晨的手臂,委屈巴巴地問他,“既然都危險到要給晨哥安排警衛員了,咱們不去不就行了?”
“你知道的,在咱們確定門診所有人一起過去港島旅行之前,咱倆就已經和楊海坤教授確定好了瑪嘉烈醫院三臺手術飛刀的。”
聶晨無可奈何,“要不我跟楊海坤教授再說一說,把這三臺手術給推遲了?”
“這……”陳春梅微微皺著秀眉,“這三臺手術連飛刀費都說好了,那可是一百萬港幣呀。”
和楊海坤教授確定下來的,三臺瑪嘉烈醫院將要進行的飛刀手術。
如果沒有鐘蘭蘭昨天的提議,聶晨是打算下周或下下周,抽空和陳春梅兩個人一起過去香港那邊進行手術的。
而且關于過去港島那邊的手續,陳春梅早在周一就開始辦了,不過預定的手續走完最快也要一周時間。
“陳護士,以后請多照顧。”
在陳春梅滴滴咕咕表達情緒的不滿時,張靜穎向陳春梅伸出手。
陳春梅猶豫了一下,最終伸出纖細有力的手掌,和張靜穎握在一起。
“這是《羊城晚報》《花城日報》《深城特區報》《特區先鋒報》……他們的報道都是正面的,和周律師跟他們所溝通的問答通稿,沒有太大區別。”
鐘蘭蘭把關于昨天招待會上,聶晨進行招待會,公開起訴針織廠這一次事件的新聞報道,一一把版面折好,遞給聶晨。
她最后留了一份報紙,折好版面遞給聶晨,說道:“《深城商報》的報道,則是抨擊聶醫生雖然做的是好事,但做好事要留名,和我國一向提倡的做好事不留名的好人事跡背道而馳,是虛偽的,偽善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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