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醫生,我們在半個月前就已經注意到了愛華門診。之所以遲遲沒有過來咨詢,是不敢確定咱們愛華門診,有沒有能力做我女兒代純的手術。”
鄭代純的媽媽在長沙發坐下來之后,神色從容地向聶晨做自我介紹,“我的名字叫做李喜月,是深城植物園的負責人。”
“你好,李女士,鄭小姐。”
說到了植物園,聶晨的表情一下子生動了起來,“植物園我學生時代可是不止一次去過那里郊游,我覺得那里是咱們深城最有旅行價值的地方了。”
聽聶晨這么一說,坐在了鐘蘭蘭身旁,正在記錄著今天收支明細表的陳春梅瞅了聶晨一眼。
和聶晨拍拖到現在,聶晨就只是上周六帶著自己過去那三卡拉地帶、垃圾堆得滿山遍野的大梅沙玩了一次。
而在深城住過一段時間都會知道其存在的植物園,聶晨卻是一直都沒有帶自己過去玩過。
不過。
陳春梅從聶晨回到了門診,便立即投入到了工作里邊的態度。
能感受得到聶晨對于忽然之間,成為了聶晨安保人員警衛員的張靜穎和吳秀菊是沒有放在心上的。
就像是之前,招收了張秀秀、黃楚玉、戴春妮、戴二妮這些實習護士那樣是因為有需求才招聘這些員工,而現在以聶晨他的地位身份,給他配備安保人員是組織上的重視。
本來應該開心的事情,陳春梅卻是開心不起來。
就算是自己能夠區分得了聶晨對于張靜穎的態度,也知道聶晨對張靜穎并沒有什么感覺,和對待其他人的態度是一樣的。
只是呀,張靜穎這家伙在之前給她做居家護理時,就已經敢主動地接近撩撥聶晨。
這家伙的野心,早就已經擺在了臺面上了。
所以陳春梅就算是知道聶晨是什么樣的人,她同樣也是開心不起來的。
“我們這半個月來,問過了在咱們門診做過手術的林雪陽,她之前在趕到瑪嘉烈醫院和我家代純,一同咨詢過口腔頜面科室,是病友來著。”
鄭代純的媽媽李喜月,噼里啪啦地向聶晨介紹,他們是怎么對愛華門診從半信半疑的到趨之若鶩。
“我們也研究了,這半個月來關于聶晨醫生您的報道。哎呀,我們今天過來,可是專門在港島那邊給代純辦好了一切手續,打算在深城這里住上半年以上,讓代純安心做這臺手術的。”
鄭代純母女二人已經在林雪陽那邊,看過了林雪陽的恢復情況。
同時再加上今天早上山呼海嘯那般的,關于聶晨昨天上午譴責針織廠的新聞之后,成為了明星人物的聶晨更是多了一層光環。
所以這才著急著要過來愛華門診咨詢,并且定下手術的名額。
“我這情況是可以手術吧?”
鄭代純她一直手護著右邊臉頰,層層疊疊、觀感上非常丑陋邪惡的脈管腫瘤。
忐忑問聶晨,“我聽雪陽講,并不是所有人的體質都適合做脈管腫瘤的手術。”
“是的,如果術前的測試不過關,是無法做脈管腫瘤切除手術的。”
聶晨在短沙發后邊的燈光區,檢測了一下鄭代純右邊臉頰上這一塊比起了林雪陽更加嚴重的脈管腫瘤。
雖然沒有像省醫學研究所轉診過來的鄺福亮的腫瘤,那么棘手、面積過大。
但是鄭代純的脈管腫瘤,正處于面血管、鼻側動脈、上瞼血管交匯處。
“你的脈管畸形情況,不是一處血管網,而是三處血管網交叉擴散。”
聶晨把手中的壓板和棉簽扔入垃圾桶,關掉了燈光。
向鄭代純母女說出自己的診斷結果。
在聶晨這么一說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