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記他,等于忘掉了一切,等于將方向拋掉遺失了自己。
忘記他,等于忘記了歡喜,等于將心靈也鎖住痛苦同一起……”
清晨七點鐘,吳秀菊開著銀白色的桑塔納小轎車從愛華門診出發。
聶晨和張靜穎兩人坐在了后座。
聶晨帶著厚重的公文包,公文包里面塞滿了關于脈管畸形實驗數據的要點。
實際上聶晨這一次過去港島,除了是答應楊海坤教授向自己所提的三臺手術飛刀之外。
也有主動向楊海坤教授介紹關于口腔頜面實驗小組如何組建的目的。
在所有的合作人選當中,聶晨是更愿意向楊海坤教授伸出了橄欖枝的。
不過合作方式,當然不能像楊海坤教授之前向自己所提的那般,讓自己過去港島醫學院和楊海坤教授進行合作。
而是把必須把項目成立在了深城愛華門診。
畢竟現在自己已經有了根基基礎,足以開啟多一個實驗項目。
同時在這個時期,若想要讓愛華門診在人才儲備方面更上一層樓,當然是要把觸手伸入楊海坤教授所在的港島醫學院。
所以呢,聶晨這番過去港島,最主要的目的仍然是觸動楊海坤教授,讓他主動的過來深圳這邊和自己合作口腔頜面,特別是唇裂方面的實驗項目。
車子開上了深南路,車載音響正在播放著鄧麗君的靡靡之音《忘記他》。
聶晨則低頭看著,昨天上午林清雅專門帶過來愛華門診的米國醫學雜志最新期刊的《JAMA》。
在本期的醫學趣聞欄目,刊登了一則關于東亞口腔頜面的小趣聞。
題目為《術前術后相片對比》。
聶晨翻開了期刊彩頁。
只見整張a四紙彩頁期刊,足足用兩張彩頁刊登兩張相片。
“劉紅霞的相片,居然流傳到了米國那邊,而且還被刊登在了國際最頂尖的醫學刊物《JAMA》?”
聶晨立即震驚了。
畢竟在《JAMA》對于任何相片或是論文論點出處的版權是非常注重的。
這兩張相片明顯是出自于自己的手,在劉紅霞術前術后進行拍攝的。
最古怪的是,這兩張相片刊登在了《JAMA》的醫學趣聞欄目,但是卻沒有任何人向愛華門診自己通知相片版權的相關事宜。
劉紅霞的相片自己在拍攝后,都有專門洗一份給劉紅霞的。
除了愛華門診的人員外。
是從劉紅霞家里流向米國的?
聶晨想起,曾經和自己一同過去劉紅霞家里,觀摩劉紅霞術后恢復情況的楊海坤、馬東青以及張蔓玉的經紀人陳自強。
“不會是當時陳自強在門診這邊要了兩張相片后,輾轉就投到了米國那邊了吧?”聶晨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