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病人所提出的這兩個條件,我當然是無條件答應的。”
聶晨刷刷地在黑板上先寫下了自己手術方案的第一條:
【愈合五年后的疤痕切除精準清創。】
寫完這一條解剖要求的清創效果時。
聶晨粉筆停留在了最后一個字,帶著挑釁神色的向所有在座的醫學生說道:
“整臺手術的精華,就在這一處的切除清創方面。所以我對這位病人提出的兩個要求的基礎上,再加多一個小條件:術中過程,調整病人因為這條疤痕而產生的臉部皺紋。”
整個店教室里一片嘩然。
“還要給這個病人去除皺紋?!”
“簡直豈有此理!如果讓聶醫生做到了這一點,不是砸其他醫生的飯碗嗎?!”
“我覺得吧,年紀和咱們同樣是二十歲出頭的聶晨醫生,他能夠在環境極為惡劣的內地深城,短短時間內聲名鵲起,并且受到了咱們醫學院大教授楊教授的青睞,也受到了馬東青教授的投資,他的能力肯定遠遠超乎咱們想象。”
“說實在的,在聶醫生說出了病人所提的兩個要求時,我覺得任何一個處理這方面病情的醫生,都不可能達到了這個要求。但是在他提出了還要給病人進行皺紋消除之后,我反而對聶醫生的這臺手術有所期待了!”
“是啊是啊,本來我以為他不敢接這臺手術的,但他還敢加碼!這簡直豈有此理呀,哈哈哈哈。”
在沸反盈天的教室里邊,就安靜的楊海坤教授也樂不可支。
他看向了在黑板上唰唰寫著手術方案的聶晨,沒有再繼續主持教室亂哄哄的秩序。
“術案第二個重點:切除已經產生了脈管畸形病變的哨兵血管病變一節。切除后,對血管進行褥式貫穿縫合,把血管深埋在了術野下方的皮瓣,讓血管復位。”
聶晨在黑板上刷刷地寫下了這臺手術第二關鍵的術案。
在他寫完了這一條之后。
本來還有些亂哄哄的電教室自動停止下了討論。
站在了前方,在上周醫學交流會見過聶晨的港島醫學生,主動站起來問聶晨:
“聶醫生!眾所周知,脈管畸形、脈管病變等同于絕癥,無法治療!越是對其病灶位置進行切除,復發的速度就越快。為什么聶醫生卻選擇對這位病人進行脈管病變的位置進行手術切除呢?”
“因為,我愛華門診和省醫學研究所共同進行的脈管畸形實驗小組,有了飛躍性的進展,并且擁有了獨屬于愛華門診的脈管治療系統方案。”
聶晨手握著粉筆。
目光和這位的醫學生互視,冷靜說道,“選擇切除這一條脈管,是因為有足夠的把握,保證脈管不再畸形病變。”
聶晨這番話一說出來。
不止電教室里邊的醫學生,就連坐在了電教室后排,默默旁聽聶晨進行公開會診的醫學院教師們,也嗡地一聲討論起來。
作為老教授老導師的他們,更加知道脈管病變、脈管畸形,在血管外科是有多么難根治,是多么的頑固!
而聶晨在這里,居然宣布愛華門診和省醫學研究所共同合作的課題項目攻克了這個難題。
這簡直就是世界性的醫學新聞!
“狂妄!就算是在脈管畸形領域,最為權威的美國波士頓醫學院,專家團隊的帶頭人馬利肯教授,他也絕不敢向聶醫生這樣口出狂言,說自己已經掌握了脈管畸形復發的關鍵性!”
“是啊,對于脈管畸形脈管病變的復發,并不是因為技術不過關,或者說是切除方式不行。而是并沒有可以針對脈管病變的靶向藥!聶醫生的技術我們在病人相片對比上,就知道完全稱得上國際頂尖的。,但是在這方面口出狂言就太激進,落了下乘了。”
“安靜。”
在所有師生都開始議論紛紛,質疑聶晨如此肯定自己的手術方案能夠不復發時,維持現場秩序的楊海坤教授再次大喊一聲,雙手下壓。
他的目光掃視全場,“我可以作證,聶醫生他這么說,確實是因為有著針對脈管復發方面的生物科技。”
給楊海坤教授這么一說。
本來紛紛質疑,一臉不信地港島醫學院電教室里面所有人,一下子臉上都是詫異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