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那邊對于華人華裔的醫療態度,是比較草率潦草的。
也正因為這種隨便的方式,導致了這個傷口產生了劇烈的二次傷害。
“聶醫生,我是您這臺手術的護士,我叫做何雅雯。”
大大的口罩遮去了何雅雯護士大半的臉,只留下她清澈的大眼睛眨巴著向聶晨打招呼。
在聶晨、陳教授、馬教授他們三人走進這一座寬敞的學習手術室里邊之前。
久仰聶晨大名的何雅雯護士,已經按著聶晨給出的術案,準備好了術中的醫療器械。
“我是這臺手術的麻醉師盧小靜,已經給病人做好了全麻,時間剛好到點。”
年紀約莫五十歲左右,哪怕是高高的手術帽都遮掩不住花白頭發的微胖麻醉師,向聶晨匯報她麻醉的藥品、時間以及藥效。
一助馬東青,二助楊海坤他們兩人如上次聶晨給張曼玉做的那臺手術一樣。
分別在一助二助做好了他們各自的準備。
“手術刀。”
聶晨向護士何雅雯,張開了手掌。
而何雅雯則小心翼翼地把一柄上好了刀片的手術刀,放入聶晨的食指和拇指之間,動作輕盈快捷,讓聶晨心中為之一快。
“開始了,開始了!”
在手術室一面,玻璃墻隔壁的觀摩室里邊。
三十名好不容易擠進了觀摩室里邊的醫學生,提起了精神,目光緊緊盯著手術室里接過了手術刀的聶晨。
“我猜他會從哨兵血管,也就是太陽穴位置,切下第一刀。這個位置可以讓刀鋒最為隱蔽,就算是第一刀切得不夠穩定,角度不是很好,仍然可以在后續幾刀做調整,不至于影響到了后續上瞼血管的疤痕切除。”
有資格站在了玻璃幕墻旁邊,前排觀摩這臺手術的醫學生,在港島醫學生里邊是出過了成績、或者是發表過了高尖論文的佼佼者,又或是同輩當中的天才。
而在這會兒,率先提出了聶晨會從哪里下手開第一刀的,正是開始了科室輪值實習,發表過一篇關于口腔頜面皮瓣移植臨床使用論文的港島醫學院大師兄。
“我覺得不一定!按照聶醫生在公開會診提出術案時,目空一切氣吞山河的氣勢,我認為他會在鼻側動脈和上唇動脈交匯處這一處最兇險的地方入手,切下第一刀。”
反駁大師兄的,是一名面無表情,但是經常語出驚人,記憶力非常好,動手能力非常強的天才醫學生,他同樣站在了前排。
“神經病,你這個想法很危險!有點醫學常識的人,都不會有這個念頭。”
“所以你們都是平庸的普通人,成不了天才!”這位二年級的醫學生天才一臉不屑。
聶晨食指輕輕摩擦著光滑冰涼的手術刀架。
中指和拇指握著刀架三分之一的位置,手術刀穩穩控在掌中。
刷的一下,手術刀的刀鋒透著凜冽的銳利鋒芒,朝著病人臉頰法令紋位置的傷疤切了下來。
這一刀的切入點,可以說是整臺手術進行解剖清創重中之重的第一刀。
一旦他這個刀的角度切入點不夠平滑平穩。
那么接下來聶晨要拉出第二刀,以及讓兩個縫合面進行吻合的,術前所預定的皮瓣移植位置都會產生偏移。
一般人都不會選擇從這個位置進行切入第一刀。
而會選擇比較好調整,可以改動,甚至出現了紕漏在縫合后,也不會展現在了臉部重要位置法令紋下方的這個位置,作為第一刀切入。
聶晨一刀緩緩地從這一處交合在了唇動脈和鼻側動脈交匯處的傷疤凸**的邊緣,輕緩而又穩定地拉出了足足一到三厘米長度的刀鋒。
然后又向著對面,切出了一個對稱得如同平行線那般,但是又跟隨著傷疤尺寸邊緣朝著上方緩緩劃去的,同樣三公分長的切面。
刷又一下,只見聶晨已經把整塊足足三公分長,半公分深的傷疤皮瓣,從臉部給切除解剖了下來。
整個過程完成得極快。
就連早有心理準備的一助馬東青,二助楊教授都沒有跟上了聶晨的節奏,一時之間居然來不及作出反應。
喜歡重生90:我在深城開醫院請大家收藏:(www.bqgyy.com)重生90:我在深城開醫院筆趣閣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