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晨聽到了這里就驚奇了:“喲呵,任老板你不只做機器生意,這些動物販賣的生意也做啊?”
“世道不好,討口飯吃。”任老板樂呵呵的,眼睛瞇成一條線,“要是咱們實驗室這邊需要老鼠和猴子,我有穩定的渠道,供應給咱們實驗室沒問題的。”
“那可太好了,我正愁著實驗室的老鼠猴子要去花城那邊進貨呢。”
任老板他也沒有在筒子樓大院這里逗留太久,說了一聲要過去和愛華片區裝報裝電話的業務員,確定下筒子樓大院這里的電話號碼。
挑好幾個靚號,再回來和聶晨確定明天過來包裝電話以及安裝PBX交換機的手續。
西裝革履的任老板,突突突地開著風塵仆仆的本田摩托車,從筒子樓大院這里離開。
嘩!
本來還艷陽高照,陽光猛烈無比,連呼吸都像是在膠水里面,有些黏滯感的悶熱下午,忽然間,一陣清涼的風貼著地面刮起。
不遠處一朵壓得極低的烏云,隨著這一陣涼風忽然而至。
然后便在下午五點鐘轟隆隆的暴雨驟降。
“原來真的不疼呀!”
在燈光下,十六歲的黃玉媚好天生麗質的皮膚,有著一種白玉溫潤的質感。
特別是已經可以拆線,從法令紋嘴角處延伸到了眼角處之間,猙獰可怕的傷痕,在聶晨神乎其技,褥式連續鎖邊縫合法進行皮瓣移植的雙層縫皮之后。
在此時拆了線時,呈現出了白里透紅,吻合得天衣無縫的藝術感。
聶晨完成了最后一根線的拆除時,黃玉媚看著聶晨手中鑷子,夾著一根細若牛毛的尼龍線,扔入了鋁盤里邊。
然后女孩從護士戴春妮手里接過了鏡子,在無影燈下看了一眼臉頰拆了線后光滑平整的臉頰時,清澈的大眼眸淚水汪汪,“沒拆線前看著還有點丑,現在要是回去電影廠宿舍,那些以前嘲笑過我的家伙,下巴都要嚇掉到地上了!”
黃玉媚又哭又笑的。
她是和奶奶兩個人,冒著暴雨從深業酒店那邊過來門診拆線的。
老黃已經托了長城二手電器市場這邊的車票代售點,買了黃玉媚和他奶奶傍晚六點半鐘坐車回去花城的車票。
時間都是安排好的。
“聶醫生呀,你是有醫德、有技術的好醫生。”
黃奶奶在愛華門診長沙發上,家長里短和拆完了線干完了活的聶晨聊了半個小時,離開之前依依不舍問道,“我回去花城后,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過來深城和聶醫生再見上一面,我就想著以后有時間給聶醫生寫一寫信,同時也匯報一下媚媚在花城那邊的恢復情況,如果聶醫生不忙的話,也給我和媚媚回一回信,你看怎么樣?”
“那感情好呀!”聶晨一口答應了下來,“保持聯系,只要寄信過來,我一定會回信的。”
“在聶晨的身上,我看到了一條以前不敢想的道路。原來天才類型的技術人員,是不用向資本、商人低頭彎腰的。”
楊海坤和馬冬青兩個人在市委開完了關于聶晨的安全研討會后,并沒有隨聶晨一同回去愛華門診。
兩位今年之前,已經二十年沒有真正交集的醫學界泰山北斗,散步于距離市委大院不遠的人民公園。
暴雨降臨后,兩個老頭子和他們各自的學生,都同時躲進了距離人民公園不遠的招待所,等候各自的車子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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