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沒有林師兄的特長,不過我是記憶力比較好,一般看過兩遍就能模仿得像模像樣。”畢業于京城醫學院的吳少濤,他身高一米八五,說話甕聲甕氣。
吳少濤這么一說,聶晨倒是有些驚奇了。
“過目不忘?”聶晨問。
“算不上是過目不忘,只是我專心想學的,一般情況下會較容易掌握要領,一千字以內的文章,只要閱讀兩遍便能夠記住一個月左右。”面容憨厚,蹲在了地上收拾蛇皮袋里各種行李的吳少濤,認真回答聶晨的問題。
“部隊醫院出手非同凡響啊。”
聶晨走下了筒子樓和迎了過來的陳春梅如此感嘆,“我以為三個從部隊醫院過來門診規范化實習的醫學生是屬于尖子生而已……卻沒料到,部隊醫院的大筆一揮,就是派送過來三個有著特殊才能的天才過來規培。”
雖然聶晨沒有過去四樓的女生宿舍,詢問部隊醫院派過來的女實習生魏婷有什么特長。
但是從吳少濤和林建杰這兩位的身上,聶晨已經明白魏婷也同樣是身懷絕技的。
“看來咱們上周和馬教授的談判落實下來后,全國各地的醫學界老前輩對于和門診的合作,都真正重視起來了。”陳春梅挽著聶晨的手臂,兩個人走向了鐘佳佳的四號病房。
聶晨和鐘佳佳的父親老鐘,約定了中午吃完午飯后,洽談一下關于新加坡市場那邊的開拓合作事宜。
如果真正有足夠的發展空間,聶晨可是愿意墊付一些前期的投入,做自己本人以及愛華門診的推廣,看能不能打開新加坡和馬來西亞這一片南亞的整容市場。
“我母親已經過來病房做陪護了。”
周德在一樓病房的走廊口,等待聶晨和陳春梅過來。
周德今天沒有像平常那樣大大咧咧敞開胸襟,露出胸口紋身和大金鏈子。
而是穿著筆挺的西裝,內襯卡是藍白相間的條格服,領口著深藍色的蝴蝶領結,腋下夾著厚厚的黑色公文包。
這還是周德第一次代替了陳吉米的職責,做聶晨私下洽談的私人法律顧問。
“新加坡和馬來西亞那里如果要整容客戶源,情況和韓國那邊是不一樣的,并不用忌諱聶醫生咱們華人的身份,也就是說,咱們華人的身份在南洋那邊實際上是要高出一籌的。”
同樣是有點兒單側唇裂的鐘佳佳爸爸,他的名字叫做鐘榮泰。
此時,聶晨帶著陳春梅以及私人律師周德來到病房,坐在了用屏風隔開的會客區域,以不打擾打完了點滴正在沉睡的鐘佳佳。
和鐘榮泰詳細地問起了新加坡以及馬來西亞整容是否有市場,有市場的話要怎么來開辟這一個問題。
鐘榮泰顯然已經有所準備,所說出來的,也跟鐘榮貴關于韓國那邊的策略以及思路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