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吳浩有些羞于啟齒。當時這種情況,好說也不好聽啊。
有道是家丑不可外揚。
“問你話呢,說,當時發生了什么事情”,年輕的李警官火氣較旺,一拍桌子,怒哼了一聲問道。
“當時,我岳母發生了婚外情,結果,被我岳父抓了現形,他們幾個打成了一團,我當時趕到那里勸架來著”,吳浩輕咳了一聲道。
此時此刻,他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事兒實在太磕磣了,如果不是在警局里,打死他都不會說。
就算岳母不要臉,他還想要臉呢。
“你勸架?怎么勸的?”侯警官再次問道。
“當時,我進去的時候,我岳父正被我岳母的情/人摁在地上打,然后我就踢了他一腳,把他們拉開了。不過我岳父當時還在撕打他,我給拉開了”,吳浩道。
“踢了他一腳?踢哪里了?”侯警官問道,手中的筆快速記錄著。
“當時他騎在我岳父的背上,背對著我,我當時就踢在他后背上,將他從我岳父后背上踹趴了下去,然后,我岳父就撲過了打了他幾下,就被我拉開了……候警官,怎么了?難道是這件事情出什么問題了?”吳浩突然間醒悟過來,急急地問道。
“你確定,是踢在他后背上了?并且,只是踢了他一下而已?”侯警官再次問道。
“我當然確定”,吳浩重重地點頭,事情才過去了一周而已,他怎么可能不記得?
“你說謊,給我放老實些”,那個年輕的警官“砰”地一拍桌子,怒吼道。
“我沒有啊,剛才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吳浩辯解道。
侯警官擺了擺手,制止了同事的怒喝,抬頭望著他,“現在,我可以把這件事情跟你通報一下。一周之前的今天,上午十二點十五分,南圖大街八十九的如意快捷酒店四一零號房間,受害人王剛被他人以捉/奸名義毆打,造成顱內出血、鼻梁骨折斷、左眼永久性失明、左肋斷了三根肋骨,屬于重傷,并且也出具了傷情報告。其家屬于昨日上午九時到警局報案,經過一天走訪,確定你有重大作案嫌疑,所以,今天對你進行拘/捕。”
侯警官仔細把案件經過講述了一遍,卻是讓吳浩聽得又驚又怒,叫了起來,“不可能!”
“放老實些,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了?”那個李警官又是一拍桌子,“當時案發現場算你有四個人,據受害人自述和其他兩個人的供述,當時就是你突然間沖過去毆打受害人王剛的,還有什么不可能的?”
“什么?王剛還有我岳父岳母都說是我毆打了王剛?這根本不可能,我是被冤枉的,當時打人的是我岳父,我是拉架的,最多只踹了王剛一腳而已,而且還是踹在了他的后背上,這跟他的鼻梁骨折斷、左眼永久性失明的重傷一分錢關系都沒有啊!”吳浩急急地道。
“嗯?”兩個警官皺起了眉頭,相互間對視了一眼,顯然,吳浩所說的一切與他們所得到的信息,這里面的出入實在太大了。
“誣告,他們全都是誣告,我是被冤枉的”,吳浩聲嘶力竭地吼道。他憤怒了,瘋狂憤怒、出離憤怒,怎么自己一個勸架幫忙的,居然成為了犯罪嫌疑人?而岳父這個受惠者居然也來反告自己?
“如果是那個校長誣告你也就罷了,你岳母誣告你又算怎么回事?而你是去幫你岳父的,你岳父又怎么會誣告你?這不符合最基本的人情道理吧?”侯警官盯著吳浩,不急不慢地道,始終把握著節奏,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一個審訊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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