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功法是一個吃人的漩渦,再加上江遠直奔南城軍閥,那只會加大漩渦的恐怖程度,他們趟不了這次的渾水。
“明天就是獸潮了,我們還是回去做準備吧!貪圖唯一功法的人太多了,我們還是抓住這種實際性的機緣更好!”熊勇開口道。
“唉,大家夾縫求生,只能自求多福了!”朱鵬海長嘆一聲,然后搖頭道:“這就是充滿了自私自利的人類,放著異族不管而與同族爭機緣自相殘殺!”
“誰說不是呢,人類這么多年不都這么過來的嘛!”
幾人身影漸漸遠去,但也拖延了那些追兵幾分鐘的時間,為江遠奔襲南城軍閥贏得了寶貴的時間。
“煙嵐,你千萬不要出事啊!”
江遠已經用盡了畢生的速度,終于在一大堆人前他看到了南城軍閥的駐扎地。
南城之中并沒有軍營,不過在被軍閥占領后就劃分出了交通最為便利的一大塊豪華地段以作為臨時駐扎地。
而且城內并沒有多少士兵,大部分的士兵都被布防在南城周邊,畢竟南城是四十九座大城之一,軍閥就算想自立為王也不敢做的太明目張膽,堅固的防御無論怎樣都是必要的。
“那是!”
江遠瞳孔驟縮,他看到了一個只著片縷的女子雙手被捆縛就那樣吊在旗桿頂端。
“冷月!”
雖然距離好幾百米,但江遠卻一眼就認了出來,旗桿上高掛的旗幟被踐踏在地,取而代之的是這般令人作嘔的‘殺雞儆猴’手段。
這似乎在像南城所有人宣告,這就是得罪軍閥的下場,不僅要死,還要被侮辱以示效尤。
而這一幕落在江遠眼里已經徹底點燃了江遠心中的怒火,之前他對南城軍閥的印象只停留在寧煙嵐的訴說中,而近日一見他已經知道了,這不是災變之前的人民子弟兵了,而是一群禽獸。
真正的戰士在前面頂著壓力開辟安全區,而這些老鼠則是在后面壓榨著普通人,這!罪不可赦!
“血債,只有血償!”
江遠開啟石化,然后一步就踏進了南城軍閥的大門,他的目標直奔旗桿。
殺人不過頭點地,但這般侮辱一個女人他江遠是看不下去的,所以無論冷月死沒死,他都會將她帶走。
“發現有入侵者,拉警報!”
江遠的進入讓軍閥變得熱鬧起來,幾十個端著槍邁著散漫步伐的士兵朝著江遠靠近。
“天魂僮!”江遠一揮手,兩米高的天魂僮就那樣擋在了他的面前。
軍閥的人是果斷且怕死的,在沒打探清楚江遠的來意后直接開槍射擊,哐哐當當的聲音打的江遠石皮屑滿地。
天魂僮在這一刻充當的盾牌無疑是非常給力的,這種肉盾可比熊勇強多了,關鍵還與自己心連心,極易控制。
走到旗桿下,江遠眼一酸,因為旗桿下已經染紅了一片,血液干后的暗紅色血漬看得他無比揪心,而旗桿就連現在都在朝下滴著血。
“冷月!”江遠抬頭朝著上面喊了一聲,而冷月沒有一絲回應。
他的心里一咯噔,冷月估計懸了。
“原來是昨天那群刺客的同伴!”
一個年輕軍官出現,他身邊跟著好幾個守衛,“唉,這旗桿上的女人你認識吧!昨天狙殺我們首領沒成功,撤退時慢了點,結果當場被我們抓住!”
“當時可爽了我們好幾個兄弟,這不,現在死人一樣掛上面,跟她當時伺候我們幾兄弟時一樣!”軍官冷笑連連,“都是不動的死魚!”
“我希望!”江遠的聲音異常平靜,“待會你們死的時候也能笑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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