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來過咸陽?”荊焰拉著馬韁,漫步在人群中。
“誰說我沒來過?”墨瑾與他并肩。
“切,看你就沒來過。還在這里裝大蒜。瑾弟,你是我心服口服得第一人。”荊焰看著墨瑾微笑。
“你才裝大蒜呢?會不會說話呀!”墨瑾撇嘴。
“嘿嘿。瑾弟,你笑起來,真好看……”荊焰話音未落,一下子、撞在石柱上去啦。
“嘻嘻。你老是看著我,讓你看路,你就是不聽。”墨瑾看著荊焰,捂住櫻口笑得直打跌,行人不解其意,議論紛紛。
“說話不嫌腰疼。你啥時提醒我啦?”荊焰坐在地上,捂住鼻子反駁。
“討厭。我就提醒你啦。”墨瑾來個不講理,荊焰也沒招,要是跟她耗下去,一天一夜也沒有結果。
“也罷。都是我辜負瑾弟的好意,不聽瑾弟言,吃虧在眼前。”荊焰被墨瑾拉起來,那廝捂住鼻子說。
“哼。本來就是嘛。”話音未落,墨瑾捂住櫻口,又差點笑跌。
“干嘛呀瑾弟,有那么好笑嗎?”荊焰看著她問。
“咳咳。孔子曰: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矣。”她這個樣子,差點把荊焰氣過去。
“暈倒。哪跟哪呀這,荊焰遇到你,算我倒霉。”荊焰哭笑不得。
“呸,你賺大啦。我是你的救……”
“瑾弟,救命恩人,咱先放下。你看,都中午啦。嘿嘿,你餓不餓?”荊焰打斷墨瑾的話。
“有點。孔子曰……”墨瑾話音未落,被荊焰接上。
“嘿嘿,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荊焰沒說完,他就坐在地上啦。
“你才難養呢。”墨瑾看著地上的荊焰,撅著小嘴反駁。
“瑾弟,你又不是女孩子,干嘛替她們打抱不平呀?”荊焰坐在地上,手里牽著馬韁。
“咳咳。那個啥,不能這么說。我雖然不是女孩子,聽著也生氣。”聽完墨瑾的話,荊焰在心里發笑。
“哦。說得也是。要懂得敬重他人。也不能全部掃倒……”
“嗯嗯。你這話,才是硬道理。”墨瑾拉起荊焰。
“嘿嘿。瑾弟,餓了吧!”荊焰看著墨瑾微笑。
“嗯嗯。你不說,還不覺得。行那么久,馬兒也該餓啦。”墨瑾點頭。
…
…
穿過幾條街,他們來到渭風古寓,此時、掌舵人叫做侯章,是侯贏的長子。
“客官,里面請。”一個漂亮的侍女,看著他們微笑。
緊接著,又跑過來一個小伙子,他接過荊焰墨瑾手里的馬韁,牽著它們從后門入內,也就是招待爾等去啦。
在古代,馬兒、是不可或缺的交通工具,快捷方便,一匹好馬,比人命還重要。
尤其是汗血寶馬,據說、就因為這個,漢武帝還跟人家打一架呢。
當然了,這是后話,現在的漢武帝,還沒投胎呢。
“多謝姑娘。請問,侯總管在嗎?”荊焰問侍女。
“你是?”女孩兒反問。
“哦。這是師父(玄奇)的親筆信,讓我交給侯贏侯總管。”說著,荊焰把書信遞給侍女。
“哦。請里面坐吧。”女孩兒接過書信,不敢怠慢。
“多謝。”荊焰一回頭,發現墨瑾失蹤啦。
這一驚,非同小可,荊焰趕忙四處搜尋,結果、讓其哭笑不得。
原來,在荊焰與侍女交談之際,墨瑾覺得很無聊,突然、看到旁邊有賣甜串兒的(冰糖葫蘆),于是、她就過去啦。
荊焰看到墨瑾的時候,她正跟賣甜串兒的嚷嚷呢。
“怎么啦?”荊焰跑過去,問中年大叔。